“抵押什么?”
陆之道松了一口气,不是抵押的意思,那还是表达相思之情。
“是留给我的?”
“当然,特意放在你边上。”
得到肯定的答复,陆之道整个人都松快了许多,再看眼前的菜也顺眼了,又抓起筷子,悠然地品尝起来。
这一路下来,也少有机会吃到这样好的菜。
“昨日我看那手帕干干净净的,一点不像用过的样子,还觉得意外。你什么时候也能把衣裳洗那么干净就好了。”楚宁笑着调侃。
“那个手帕怎么能用?”
陆之道:那是表达思念之情的!
“怎么不能用?”
楚宁:比你洗的干净多了!
“怎么用?”
“换药的时候擦伤口用呀。”
“真是擦伤口的?!”陆之道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楚宁。
置气地将筷子一放,气恼地想,林水寻嘴里就没一句正经话,她现在要是在跟前,非把她卷一卷扔水里不可。
“怎么不高兴了?”见她只差把不高兴三个字写在脸上,也不知在跟谁置气,楚宁小心地问了一句。
“手帕哪能随便送人!你知不知道,那叫……”
“叫什么?”
陆之道低头搓了搓剑柄,林水寻的那句横也思来竖也思,有些说不出口,“那个……你读书多,应该知道这里的意思,有诗为证。”
“哪首诗?”楚宁疑惑地望着她。
“你应该知道。”
楚宁歪着脑袋细细思索关于手帕的诗,随着记忆念了一句,“泪满红绡寄肠断?这红绡就是红手帕的意思。”
“寄肠断?这太不吉利了!”陆之道不满地说,“况且你的帕子也不是红色,再想。”
“等闲泣损香罗帕,见无由,恨难收。这一句?”
“不是。”
“可堪诗墨,和泪渍罗巾?”
“……”
陆之道五官都要拧在一起,怎么到她嘴里没一句吉利的诗!
“那到底是哪一句?”楚宁放下了碗筷,带着求饶的语气,“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了你,给点提示嘛?”
齐守义大口嚼肉,吃的满嘴流油,抬头看热闹似的望着她们。
“你是觉得,我把帕子留下,不吉利?”楚宁试探着问,“那么还给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