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斯与没问他为什么刚刚为什么没等张寻,听话地一脚踩上油门,车身拉出一道残影。
可是他们刚刚往前冲,后面那辆黑色莱万特就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紧跟在后咬得死紧,车身几乎擦着乔淮生的车旁。
两辆车像是黑暗中相互窥视的两匹饿狼,都在等待着对方的破绽。
眼看到了第一个弯道。
“别看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发抖,可乔淮生的声音是令人安心的镇定,“右边,打满。”
宁斯与猛地一个回旋,车身随着转弯剧烈漂移,像是甩尾一般将莱万特甩到了身后。
“向左,回正。”
又是一道指令,巨大的轰鸣声在地上扬起尘土,车子紧贴着边缘擦了弯。
道路在前方收窄,旁边便是深沟,只能容许一辆车通过,宁斯与稍稍松了口气,油门也松了一点,再次见到乔淮生,终于有机会问出那句想问的话:
“乔总,你昨天为什么要替我挡酒啊?”
即便是知道希望渺茫,宁斯与还是抱着一点期待——乔淮生能有那么半分是被他所打动。
“替你?”乔淮生轻嗤了声,“张寻明显是冲我来的。”
“让别人因为我当成玩物,我做不到这个。”
想要的答案失败了,但宁斯与不知为何心跳快了下,只能强迫自己转移话题:“可是张少为什么要针对你?”
“不知道,”乔淮生说,“不过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什么?”宁斯与没有听清,往乔淮生身边靠了靠,这样看起来,就好似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差点就要吻上似的。
其实夜猎的猎,还要个说法——是猎物的猎。
月黑风高,香车美人,确实很容易出事。
“因为……”
乔淮生的话还没有说话,身边突然一声剧烈的——
轰!
巨大的轰鸣声响在耳边,黑色的车身像是黑暗中窥视的毒蛇,小半个车身都快要翻进沟壑,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硬要追上来。
明明只容许一辆车通过的窄道,毒蛇却非要钻出一条生路——只看即将被咬的那个人给不给放行。
“……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