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半拥着,阿笙闻见,来自二爷身上,他所熟悉的一股淡雅的幽香。()
是昨日,他送二爷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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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今日,竟,竟也还佩戴在身上么?
阿笙僵直着身体,便是连脑袋也不敢转动一下。
“画的是院子里的那株松柏?”
温热的气息如同这夏日院子里的热浪,吹拂着他的耳廓。
阿笙耳朵红透,偏的,无处可躲。
栖在松柏上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
阿笙什么也没有听清。
不是鸟雀太吵,是他自己的心,太乱。
什,什么?
二爷方才说,说了什么?
因着身体被二爷这么半环抱着,便是手势都不便表达,阿笙无措地通红着耳根,不知该如何是好。
“松干转折有度,针叶劲挺,阿笙观察得很详细。”
原,原来二爷是,是在评他的画啊。
“唯有这枝干,还需再粗上一些,再一个,画的几组松针,要有变化。”
嗯?
枝干要粗一些么?
阿笙低头,去看自己的画。
“像这样……”
手里被塞了一只画笔,接着,他的手□□|燥温热的掌心给握住——
二爷握住阿笙的手,在画纸上轻点墨痕。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轻触他的耳廓。
是,是二爷的唇?
阿笙的手猛地抖了抖,遒劲的松柏树干骤然一粗,墨色泅然在了纸上。
耳边传来二爷的低笑声,“小阿笙,你不专心。”
…
“在想什么,嗯?”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