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他便减少了对她的关注……
江齐让自己从回忆中出来,只稍稍顿了顿便踏进院子。
走进厢房,此时的江绾儿已躺在床上,郎中还未到。
“父亲……”床上的人儿虚声唤着。
江齐坐在床边,“为父在这。”
闻言,江绾儿垂着泪,整个人似是随时要碎了一般,“父亲不……要责怪姨娘,是……是绾儿前几日摔下……楼梯吓着妹妹了。”
香竹不解大姑娘为何要提那母女隐瞒,忍不住开口,“姑娘,分明是二姑娘将你推下——”
“住口……”江绾儿虚弱的打断,“父亲……你别听她胡说。”
江齐见此事另有蹊跷,又见自己女儿眼神带着怯意,随即吩咐,“你继续说。”
香竹见老爷头一回如此,心底压不住的信欣喜。
“三天前,大姑娘在阁楼处看书,二姑娘过来不知为何要让大姑娘将头上的发簪赠与她,可那是夫人留给姑娘的,姑娘不愿,纠缠间便被二姑娘推下楼梯,昏迷了整整一天。”
说着,香竹双膝跪下,声音哽咽,“老爷,您就可怜可怜大姑娘吧!此事定要为大姑娘做主啊!”
一旁的夏苓也一同跪下,“求老爷做主。”
江齐听着头皮一阵发麻,这丫鬟口中那自己一直以来疼惜的女儿竟如此,如若不是今日撞破,怕是别人说破嘴皮子他也定然不信。
见江齐不语,夏苓心底着急,“老爷,您若不信可到二姑娘处询问,大姑娘的簪子便是在方才被二姑娘抢了去,奴婢说的都是实话,请老爷做主啊!”
见着跪在地上的丫鬟,衣衫被人扯动,江齐回过视线,“父亲……女儿无碍的,姨娘与二妹妹只……只是同女儿闹着玩呢……”说着便晕了过去。
江齐见着床上的人儿衣着朴素,顿时心下一虚,现下还在她母亲的守孝期。
“郎中到了。”丫鬟引着郎中走进。
江齐赶紧起身给郎中腾出位置。
一盏茶的功夫,郎中面露难色,“姑娘原就身体虚,此番折腾,怕是需半月恢复啊!”
“那需如何?”江齐询问。
“我开些药与药膏,这半月可要细心调养,万不可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