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些药与药膏,这半月可要细心调养,万不可懈怠。”
江齐点头应承,大夫走后,香竹便赶去煎药。
“老爷,奴婢要给姑娘上药膏。”夏苓福了福身子。
“嗯,好生伺候。”江齐走出房门。
夏苓关好门窗,这才将自己家姑娘的衣衫解开,白皙如玉的皮肤上竟看不出任何伤口。
心口一紧,想着当时的场景,自己的无力,一股酸涩涌上鼻尖,眼眶泛红,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用温水泡湿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人儿的身子。
手指粘着药膏,看不到伤口,她便将全身都涂遍。
仍是没忍住,一边涂一边流着泪,自家的姑娘怎的如此多灾难,这才几天,已是第二次受伤。
那厢,江齐从江绾儿院子离开,直奔李氏屋里。
打开门,李氏正抱着女儿哄睡,而江桐儿的头上插着那根抢来的簪子。
江齐险些没站稳,踉跄了几步,这么些年,他宠着她娘俩,爱着她们,有好的总是第一时间紧着她们,他为了她们宠妾灭妻,如今没曾想竟是如此。
李氏察觉,目光看过来,见到江齐眸色随即变亮,手暗暗拍了拍江桐儿。
“老爷……”
江桐儿被拍醒,眯着眼抱怨到,“母亲,你别吵我睡觉,今日都是因为江绾儿那贱人,害我不能回屋睡。”说着睁开惺忪的双眼。
下一刻便吓着从床上爬起,“父……父亲……”
一旁的李氏见江齐脸色狠厉愤怒,竟也一时忘了反应。
“贱人?”江齐咬紧牙关,话语间满是对自己的嘲意,“我宠你多年,你竟只学到此,好啊,好啊……”
“老爷,方才桐儿只是梦魇了。”李氏上前解释,双手挽上江齐的手。
“梦魇?你可知我方才在绾儿院子里她说了什么?”江齐眉头紧锁,紧紧的盯着身旁自己极其宠爱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