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昌文无奈摇头,“太白也是新人……但第一首诗就登顶文圣榜……”
何婉茹不想说话了,无语道,“爹……哪来那么多太白啊?大晋近百年来,都没有第二个太白。”
“难道这青莲也能和太白相提并论不成?”
在她心目中,太白是独一无二的,绝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
“好好好,太白最厉害。”何昌文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去休息吧,可不能挑灯看话本。”
“知道了,爹。”何婉茹小跑着进了肩膀。
洗漱好,何婉茹心里痒痒的,还是忍不住拿出了《梁祝》,才看到一小半,总觉得不痛快。
“我再看一小会儿……”
何婉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道。
两刻钟后,何婉茹皱起了眉头,情节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不行不行,肯定不会是悲剧的……再往下看看……”
何婉茹看的很认真,真是一个字一个字研读,平日看诸圣经典都没这么认真过。
一个时辰后,何婉茹泣不成声,心口仿佛被狠狠揪了起来。
尤其是最后的一首七言长诗,更是让她心如刀绞。
“为……为什么会这样啊……
何婉茹眼眶通红,蜷缩在榻上,止不住地落泪,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猫。
“明明在一起了,却变成了成双成对的蝴蝶……我该为他们高兴吗?”
“好想哭……”
何婉茹房间里的烛火亮了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何婉茹红肿着双眼,走出房间。
“宛如,你这是怎么了?”何昌文大惊失色,连忙问道。
何婉茹委屈地憋着嘴,“爹,青莲……”
“青莲!?哪家臭小子竟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何昌文怒不可赦,当即撩起袖子就准备出门揍人,
“宛如快告诉爹,这青莲是哪家的?爹给你出气去!”
谁说揍人是武夫的专长?真要打起来文士只会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