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他们不久前刚刚从外界带回来的继承人的家人啊!”
“哈?你打哪听到的消息?”
“我在上个任务,遇见了禅院家原本的嫡子了。”
“禅院直哉?”
“对,就是他,大概是不甘心吧,居然把这种事说了出来……”
“那他还真是离谱可笑,居然家事说了出来,但是禅院为什么要在继承人身边留下个污点啊?那将人过继到家主名下还有什么意义?给点钱,把继承人原本的家庭都打发走不好吗?”
“谁知道,禅院直毘人的特立独行与任性妄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好啊。
为什么他们如此相似,却又如此的不同呢?
在某次训练完之后,再次于内院听见几个地位较高的族人背后闲聊的宪纪,不由在微愣之下,在感叹之际,心生羡慕。
宪纪憧憬着他认定的“同类”。
在惠还没有展露天赋、没有在咒术界留下“天才”的名头时,他就已经对其心生憧憬了。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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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明明和他一样大,却能够把珍视的家人留在身边。
真好啊。
真了不起啊。
如果让他站在我的位置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将母亲留下来了呢?
或许正因为这样先入为主的憧憬认知,在之后禅院少主的天才名声四起,他的老师们三天两头恨铁不成钢的用“禅院惠”的名字给他施压时,宪纪都没有生出任何的排斥与不满。
“你和禅院的那位少主一样大,人家都已经取得一级咒术师的认证了。”
“起来,宪纪,训练还没有结束。”
“禅院的那位少主,在这个年纪已经调伏了六种式神了!”
“头晕……?你迟早要适应贫血的感觉,继续,去尝试操控血包里的血。”
和惠推测的一样。
禅院拿五条给他施压。
加茂拿禅院给宪纪施压。
而在许久之前,宪纪也想到了这一点。
禅院家的惠君,应该也和我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