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当真算话。
那一声,柔得酥麻了人的尾椎,径直酥到了心口,酥了全身。
是她从未听过的好听。她知道他声音好听,但是她还没有被他这么温柔地喊过。这是她全然不曾接触过的另一面,而今,就连这不为人所见的一面也已经被她亲自解锁。
她有些失神,心跳得飞快。
听起来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深情缱绻,心动难抑,听得她心口都微蜷。
他平日里太高冷,显得这样的温柔极为难得,也更令人上瘾。
像是故意在给她下蛊。
但也不过走神两秒,便被唤回了注意力,紧紧蹙着黛眉,指尖抓紧了床单,将其抓紧抓皱。
——是他们上次亲自去挑的床单之一,淡淡的紫色。
又要换了。
她适应得极其艰难,每一步都像是在石子路上行走,脚底生疼。
依旧是难受。
却由不得她叫停。
他教着她:“下回要聪明点。”
她蹙眉,不知何意。
“别一味地相信,”他显然是在分析今晚,“才不会赔了梨子。”
虽说听起来貌似挺有道理。
可是从他隐隐的笑意中,她总觉得他还是在对今晚的情况隐隐得意着。
她咬着牙,这人简直不要太过分。
梨子很贵的,今晚她赔得一点不剩。
她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抗拒地想偏过头,难捱着,想叫他快点。一开始还难为情地说不出话,但到后面,还是忍不住,破声道:“你快、快点,出去。”
太酸太胀,她盈满无助。
而接着,他平日里那些极难见的温柔便跟不要钱一样的洒。
一声又一声的“漓漓”,如蜜枣一样,砸得她甜得眩晕。
她喜欢听,他也不吝啬叫。
每一声完全符合要求,温柔得过度。
行得艰难,她也难受,却会被这些蜜枣砸得好受许多。
他警惕地提醒:“明天不能不认账。”
她根本不听。
挣扎着,还不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