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潼闭着眼回答他:“好些了,四叔身上……很暖和,很好……好好闻……”
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气息都拂在了李勍脖颈处,李勍刚下去的邪火又登时上来了。
他禁欲多年,今日这遭就犹如揭开了长久封存的尘封之匣,让李勍难以自拔。
忍不住把林金潼弄醒,摸着他的脸问:“潼儿心里最喜欢谁?”
这是什么问题,问了又问,林金潼含混地答:“四叔啊……”
“好,睡。”李勍得到答案算是满意,长臂将怀中少年揽紧了些,嘴角含笑,只不过有些冷,“韩元昭,韩元琅,也配和我争。”
林金潼依稀听见,但没在意。
翌日,李煦因为宿醉而无法起床。
李勍送林金潼去黄府。
林金潼自己坐着马车本来还觉得很宽敞,李勍一上来,空间立马狭小了许多,逼仄了起来。
林金潼一贯不知道害羞,虽然昨夜和李勍共浴,四叔用手伺候了他,他三四回抵四叔一回的时间,但他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样,在马车上啃芽菜包子。
李勍端坐下来,是平常的温和之态:“刚刚吃了十个,还没吃饱么?”
“没有,肚子饿。”
“累了?”
就是身上发软,精神有些不济罢了。
林金潼鼓着脸含混说:“一点点,我没事,我身体很好的。”
李勍没忍住,伸手拉他:“坐过来。”
“四叔也要吃包子?”林金潼递给他,“这边没啃过。”
“不吃包子,”李勍没做什么,不过是揽他的腰身,拿过他另一只手把玩,长眸垂落在他脸上,黑沉沉的,“今日李煦没跟你一起,你在黄府上课,注意分寸。”
“哦,好,”林金潼先答应了,而后问,“什么叫注意分寸?我对黄大人很尊敬的。”
李勍声音淡淡,漫不经心轻捏他的手指:“我是说,你那两个哥哥,别走太近。知道么。”
“元琅和元昭?”林金潼不明所以。
“嗯,镇北侯家的公子,那镇北侯杀你母亲丁家全族,今日我家潼儿就满十七了,要辨明是非。”
林金潼忽地一怔,意识到他说的丁家全族,是郡主的母亲丁氏。
不是他的母亲,可林金潼去给丁氏烧过香,他喊瑞王一声爷爷,丁氏便就是他的亲人。
镇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