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瞪大眼珠子瞅啥呢,说的就是你、
怂包一个,连死的勇气都没有,还敢跟我要钱?
长得挺丑,想的倒是挺美,我看你丫的连个土狗都赶不上。
土狗见了生人除了叫唤两声之外,惹急眼了还知道往上扑呢。
你呢,连咬人的勇气都没有。
嗯?不对,你跟土狗还是有相通之处的,那就是都敢吃屎。
不过人土狗吃的是热乎的,就你这怂包胆子,也就是敢捡土狗吃剩下的。”
袁袁朗看着刘海中一直瞪着他,却始终没有行动,于是毫不留情地挖苦起来。
刘海中被气得耳朵发红,理智几乎丧失殆尽。他瞥了一眼阎埠贵,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老阎,我先走一步。”
说着,直接将自己的脖子伸进了绳套里。
这一幕吓得袁朗一个激灵,虽说他话说的损了点,但是真没想到刘海中竟然真让他气到了。
赶忙上前要将人给救下来。
但他刚往前迈了一步,便听到“哎呀”一声惨叫,七匹狼腰带直接崩断,刘海中直接摔了一个屁股墩。
原来刘海中平日里一直用这条腰带抽打刘光天跟刘光福两兄弟,那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要是中途高兴,还得再加一两顿抽。
把两兄弟抽的那是皮开肉绽,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那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七匹狼腰带在抽打两兄弟之时,它本身也是不堪重负,表面看上去还没什么,其实内在早就处在崩断的边缘。
被刘海中当作上吊的绳子用,脆弱不堪的腰带哪能承受得住刘海中二百多斤的体重。
所以刘海中更把脖子套进去,还没怎么往下坠,腰带便结束了它腥风血雨的一生。
见刘海中摔倒在地,袁朗赶忙收住脚步,嘴角抽了抽,此时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就刚才被吓了一脑门汗,真以为刘海中要上吊,结果是虚惊一场,刘海中给他上演了一场闹剧。
阎埠贵也傻眼了,原本他想着假戏真做,但又真中有假,吓唬吓唬袁朗就行了。
可他没想到刘海中竟然真的玩命,结果玩命还没完成,腰带断了。
那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现在脖子已经套进绳套里了,下一步该如何?
真上吊他有点不敢蹬脚踩的的砖头,毕竟他的绳子腰带跟刘海中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