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上吊他有点不敢蹬脚踩的的砖头,毕竟他的绳子腰带跟刘海中的不同。
为了防止三番五次的换绳子费钱,所以阎埠贵找来当腰带的绳子那可是从学校体育器材室顺来的,学生们用来拔河用的专用绳子。
他趁着管器材的老师不注意,截去了一截,拆散了用的。
但即便是这样,那也能保证他扎几十年都不带断的。
但要是他不蹬砖头,那人刘海中都上吊了,他却退缩了。
那不真成了袁朗口中的土狗不如了。
阎埠贵现在心情五味杂陈,很急,脖子在线等的着急。
“哎呀,我脊梁骨啊。哎呀,我的波棱盖啊!老易,你。。。。。。。”
刘海中摔得可不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散架了。
嘴里哀嚎着想让阎埠贵扶他起来,可他刚开口便听到阎埠贵嗷嚎一嗓子便躺在了地上。
“老阎,你咋了,老阎?”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晕倒,有心想站起来去看看,只可惜他腰疼的厉害,压根站不起来。
袁朗走了过去。
袁朗反应极快,在听到阎埠贵嗷嚎第一声的时候便转过了头。
看到阎埠贵先是翻了个白眼,紧接着身子一软,从踩着的砖头上跌落到地上,身子甚至还抽了抽,便人事不省了。
但要是仔细看,甚至还能看阎埠贵的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
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晕了?
带着好奇,袁朗走上前俯下身子,伸手在他鼻息处探了下。
还成,有呼吸,平稳且有力,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病。
那怎么会晕倒呢,袁朗不是医生,也只能判断人是不是活着,至于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他就不得而知了。
“老阎,你怎么了老阎,别吓我啊。”
就在这时,刘海中也匍匐着爬了过来,脑门上都是汗。
别看平日里刘海中一直跟阎埠贵耍心眼,斗嘴皮子,现在阎埠贵生死不明,他是真着急。
“老阎,你不走啊老阎,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看叫不醒阎埠贵,刘海中彻底破防,直接趴在阎埠贵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一股脑都抹在了阎埠贵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