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季庭屿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灼强忍着不断扬起的嘴角,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沈离不死心地挤过来:“阿灼我——”
“你还不走?”
“哎走走走!”莫里斯看够热闹终于想起打圆场了,捂住沈离的嘴推给服务生:“我们就是上来打个招呼,下港就撤。”
他绕着贺灼转了一圈,啧啧称奇:“你这小男朋友够辣的啊,哪找的?”
贺灼懒得理他。
“哎,别人都是给猫送铃铛,让猫认主,你俩倒反过来了。”
“谁规定猫咪就得戴铃铛了?”
“没啊,但是——”
“没有你跟这放什么屁。”
“哎呀别生气嘛,我不就是觉得他们猫都喜欢这个吗。”
“谁告诉你猫喜欢,猫喜欢的是会动能抓着玩的,铃铛挂脖子上除了束缚他们还有什么用,不就是条带响的狗链子吗?”
“Whatfuck!”莫里斯一副见鬼的表情:“狗链子我看你戴得不也挺美,那季主任不是也在束缚你圈禁你吗?”
“你也看出他有这意思了?”
“不是……你别告诉我你在期待!”
莫里斯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贺灼看白痴似的瞥他一眼:“你懂什么,这算哪门子的束缚。”
——这分明是奖励。
是一颗真心,是隐晦爱意,是傲娇的猫咪羞于宣之于口的占有欲。
怀揣着这样的心情,他快步离开原地,在甲板上找到了自己的小猫。
罗莎琳正在给孟凡讲鬼故事,吓得他激灵一下把脚缩回来,一惊一乍地指着季庭屿的嘴角:“老大你怎么吐血了!”
“哪来的血?”
季庭屿划下墨镜,刚要抹抹嘴角下巴就被一只手掰了过去,贺灼俯身吻在他唇上,伸出舌尖舔过那点红痕。
“不是血,西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