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血,西瓜汁。”
众人一阵起哄:“没眼看!要瞎了!”
贺灼在季庭屿身边坐下,把他的小脚丫子从水里捞出来。
小猫没好气:“谁让你亲我了?”
“尝尝你刚才喝的酒有多甜。”
“你能尝出个屁!”
“甜味确实没尝到,倒是有点酸,还有点牙尖嘴利。”
“还有更利的你要不要试试!”
季庭屿故意夸张地舔舔嘴角,还自以为油腻地吞咽了一下,恶心不死你!
谁知贺灼目光一暗,淡淡反问:“你确定要在大庭广众下勾引我?”
“我哪勾引你了?!”
你看不出我是在故意恶心你吗!
贺灼当然看不出。
在他眼里,猫咪的一切行为都打着一层或可爱或性感的柔光滤镜。
他亮出肚皮,贺灼就想吸他。
他蹬起四爪,贺灼又想咬他脚。
他张开嘴巴,贺灼就能回味起那舌是滑的。
他眼尾含泪,贺灼看到的是他被堵满时的噎呛。
他可怜巴巴地瞪过来,贺灼就知道他脑袋里又冒出了想把自己咬断的坏主意。
于是所有戏弄都变成了挑逗,所有傲娇都变成了撒娇。贺灼捏过他的下巴,附到他耳边一字一句地好心提醒:
“宝贝,你要是再故意在我面前做舔东西的动作,我真的会把你的嘴撑爆。”
作者有话说:
猫猫:没办法,被误解是我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