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跟我演戏吗,我都快三十的人了,有什么不能坦白了说。”他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说话绕弯子的人了。
“我能看你什么信?”蒋小舟看他这态度就气不打一出来,“你的信只有你自己知道放什么地方,这么大屋子我能找到吗?”
在这里充其量她也就待了一天而已,那么多隔间暗层的,她又不是上门的小偷,又怎么能摸的门儿清。
男人轻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既然她说到这儿,他也不介意把话说的再明白一点。
“昨天晚上你莫名其妙出现在我房间,然后今天那封信就不见了,你别告诉我是它自己长腿跑了。”
难不成是蒋川半夜潜入偷走了不成?
除了他和蒋川,他想不出对那封信感兴趣的第三个人。
话已至此,她蒋小舟就算是个白痴也该听明白了。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聂辛年,“你觉得是我是有意进入你房间,并且趁你不在私拿了你的什么信?”
她就算要偷也是偷他的金银珠宝万贯家财好不好?
要他一封什么破信干什么?
是她疯了还是聂辛年觉得她就是个疯子。
他嗓音淡淡,语气轻嘲“不然呢。”
“好,就算是吧。”蒋小舟把筷子啪的一声放回盘子上,这聂辛年准备的早餐,她消费不起。
合着这是把她当贼了,还是处心积虑的那一种?
她蒋小舟行的正坐得直,既然聂辛年家容不下她,她自然也没有必要厚着脸皮赖在这儿。
她就算是流落街头,也好过在这里被人阴阳怪气的当做贼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