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是流落街头,也好过在这里被人阴阳怪气的当做贼人强。
聂辛年看见她怒气冲冲的从餐厅出去,以为她只是被揭穿面子上挂不住,发发牢骚而已。
直到他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响,才意识到蒋小舟似乎真的火气大。
现在的小孩子,脾气都这么冲吗?
聂辛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牛奶,想着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了,说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事。
她拿她父亲写的信,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呢?
他在客厅坐着直到中午,都没能再见到蒋小舟的踪影,看着墙上挂钟一分一秒逝去的时间,他心底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她在外面不会又被大批的记者围住了吧,或者又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旁边沙发上还放着他的大衣,他视线在上面停留一小会儿,忽然就想起前一天凌晨,蒋小舟在他房门口晕倒在他身上的事情。
那女人身体到底好了没有他也不清楚,这么跑出去该不会又出什么事吧。
想到这儿,聂辛年是一刻都坐不住了。
他拿起茶几上面的车钥匙起身就往外走,万一蒋小舟在外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若是蒋川回来,他拿什么交代。
除此之外,他不可否认的还有些私心,那女人迟迟不归,他心里竟然有些慌了。
毕竟那个女人一天到晚走到哪都是麻烦,在外面又没人迁就她,万一她又在路边街头突然晕倒,这个年头可不见得每个人都肯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