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皓月就差远了。
果然啊,办公室坐久了,身l虚不说,还一身的丧味,笑都不会笑一个了。
不过,刚才对他哭起来,还挺好看。
她哭什么呢。
分开11个月,又把他当大坏蛋了是吧。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没看时间,就坐那儿不急不躁的等着。
抽第二根烟的时侯,点着了,床上的人轻咳了声,他叼着烟起身,微弯腰,跨过阳台,去了露天甲板,反手关上了玻璃门。
没过一会儿,严皓月醒了。
隔着玻璃门朝外面一看,萧衍松松散散的靠在甲板栏杆上,背对着她,右手夹着根冒着猩红的烟。
点开手机一看,凌晨一点了。
她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好死不死竟然来例假了,没有卫生棉。
几秒踌躇过后,她拉开阳台的玻璃门,脑袋探出去喊他:“萧衍,你有空吗?”
男人想也不想就说:“没空。”
“……”
某人肩膀塌下去,很轻地叹了声,脑袋也缩回去了,似乎不指望他了。
萧衍掐灭手里的烟,看她这丧样觉得好笑,弯腰从阳台进来:“干什么?”
“我来例假了,没有卫生棉。”
邮轮上有小的便利店,二十四小时营业。
“哦,要我跑腿?”
顿了顿,他皱眉轻嗤:“你那相亲对象呢?怎么不叫他去买?”
严皓月僵了下,被气笑:“你还知道我有相亲对象,那你刚才怎么睡的那么理直气壮。”
问完又觉得白问。
他眼里都没法律的,想睡就睡了,还管她有没有其他男人?
于是又说:“你刚睡完我,给我跑个腿又怎么了?”
“没怎么。”
萧衍扬扬眉,把她放在柜子上的手机扔过去,也不着急,就朝沙发上一坐,指挥她:“你打电话给那男的,跟他分了,分完我就去给你买。”
她问:“你怎么知道我有相亲对象?”
萧衍冷哼:“我怎么不知道,我不能知道,还是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