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呢?”
“大少爷还没回来。”
白絮亭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他心里也巴不得离婚,只是不想落人话柄,毕竟他最难的那两年是黎早照顾的他。你盯着点,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
“好。”
通话结束,凌姨把抹布放好,刚拿起手机转身,就和站在厨房门外的陆向宁打了个照面。
“大。。。。。。大少爷。。。。。。”凌姨掩饰不住的慌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一阵了,在外面坐了一会儿。”
难怪没听到汽车声,凌姨越发心虚,拿着手机的手无处安放。
陆向宁开门见山地问道:“凌姨,我妈让你做什么?”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陆向宁眼神一厉,凌姨吓得不得不实话实说,“夫人说您心软,让我适时挑唆一下你们的关系,最好能让太太自己走。”
陆向宁眉头一蹙,眼神淬了毒,越发的狠戾。
凌姨冷汗涔涔,立刻摇头又摇手,“但是我从没做过,大少爷,您一定要相信我。”
凌姨“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着急解释,“大少爷,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是站夫人那头的,但是我跟太太这三年相处下来,太太她人好,心善,待我也好,我又怎么会好赖不分?说句僭越的,我拿您和太太当自己孩子看待,我心里肯定希望你们能好好的,我。。。。。。我。。。。。。”
陆向宁听了,眉头渐渐舒展,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凌姨,我信你,让你夹在中间为难了。”
凌姨擦了擦眼泪,摇头,“没有。”
“黎早在上面?”
“对,卓律师走了之后太太就上楼了,我看她好像在收拾行李。大少爷,你和太太真的要离婚?”
陆向宁刚舒展的眉头又紧蹙起来。
他和黎早,真的要离婚?
五年前,他车祸重伤,黎早因为冲喜而嫁给了他。
他虽然不信什么冲喜之说,但黎早照顾他,陪伴他,鼓励他,帮他度过了人生最难的那两年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