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卧病几日也被传成了悲伤成疾。
我到无所谓,病好后该吃吃该玩玩,逛逛集市逗逗鸟,没有谢邢使唤我做事,日子好不快哉。
“夫人你没事吧。”紫衣扶了路上莫名被人撞了一下的我。
我攥紧刚刚塞到我手里的纸条,唇角勾起一抹笑:“没事。”
这不,心急的人不就赶上来了吗?
回府我遣散侍奉的下人,摊开纸条。
——里面一个字也没有。
我随手将一杯茶水泼了上去,一行行字迹慢慢显形。
还挺谨慎。
我扫了一眼,大致内容就是将军府安插在谢府的密探说谢邢有谋逆之心,希望我能帮他找到。
还说反正谢邢对我也不好,还不如揭穿他,这样我还有功,可以荣华富贵后半生。
他说那位新来的嫡小姐也是他们的人,可以找她帮助。
我是皱眉看完这张纸条的。
这将军府的人怎么这么蠢。
一下子就告诉我谁是他们的人,不怕我为了讨谢邢欢心把人告发了?
啧。
不与蠢货合作是我的人生信条。
不过我还是决定去看看那位嫡小姐。
她的住处比我的差了不少,四周装饰素净,香炉里不知点了什么香,怪好闻的。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气质淡雅,简直不像一个少女。
“妹妹找我有事吗。”
我挥手将香炉熄灭,笑着凑近:“这香有问题,月遥姐姐……这么怕我啊?”
柳月遥也不慌,淡淡道:“妹妹见多识广。”
“不废话了,谈谈正事。”我拍拍手在她房间坐下,饶有兴味问,“你为什么会加入将军一派?”
谢邢就算找人也绝对只找身世清白的无党派的女儿,怎么会混进一个将军派的人。
“这好像是我的私事。”
“相互了解一下才能更好的合作啊。”我理直气壮。
柳月遥闭了闭眼,这才开口:“我曾经有个心上人,因谢邢而死。”
柳月遥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就这样,可以了吗?”
“当然可以。”我笑眯眯地完全没有介绍自己的打算。
她从枕头下翻出一个小匣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小瓶子小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