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封,还是很顺眼的。
就当是再一次用雅鱼试探了伍封的忠心吧。
伍封,没让他失望。
“扶越王后棺归越,你可有人选建议?”
此人,不能过分低贱。
毕竟,稍加运作和引导,雅鱼的丧仪就可以变成一场具有政治意味的事情。
但,雅鱼的真实死因,绝不能让外人知晓。
否则,这场彰显吴国气度的丧仪,就沦为一场笑话。
“臣听王上的。”
荪歌很是识趣。
关于雅鱼之事,她已经不能再插手。
嗯,动嘴也不行。
“你父亲可还是希望寡人杀掉勾践?”吴王夫差话锋一转,问道。
荪歌无奈叹气“家父的脾气,臣也无法左右。”
“他认定越王勾践心思深沉,也认定越国是吴国的大敌,自然期盼着王上能杀死勾践,以绝后顾之忧。”
“还请王上莫怪。”
伍子胥,是有几分高瞻远瞩在的。
但,吴王夫差,也不是草包。
所以,谁都无法说服谁。
夫差抬抬手,一副早就习以为常的表情“你父亲就是过分固执,过分谨慎了。”
“你看勾践如今的模样,显然就是已经被那一战吓破了胆,畏畏缩缩,胆小懦弱,没有半分君王的气度。”
“依寡人看,他为奴为仆很适应。”
荪歌偷偷撇了撇嘴,若不是怕夫差治她个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她是真的想晃晃夫差的脑子,问问夫差,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忍辱负重,百忍成金!
忍着忍着,勾践就心理变态了。
哪个正常人能搞得过变态!
“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谨慎些为好。”
细微苟不慎,堤溃自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