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苟不慎,堤溃自蚁穴。
如今,她是伍封,是伍子胥的儿子。
伍子胥还没有放弃吴国,那她也不能先伍子胥一步,听之任之。
吴王夫差也没有生气,依旧淡笑着“是得再试探试探,再观望观望。”
……
相国府。
“父亲,假如,有个人注定会被欺辱,被侵犯,被鄙夷,然后丧命,那是经历这些多活十数年好,还是在经历这些苦痛之前,清清白白的离开?”
雅鱼的死,终归还是在荪歌心中产生了些许阴影。
伍子胥淡淡道“她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吗?”
“你以为她没想过死吗?只是她没有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和资格。”
“恰巧,你的出现,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雅鱼,是个聪明的女人。”
“这死前的一番折腾,既能得清清白白名声,还让勾践念她一份好,这份好,勾践东山再起之日,就会惠及雅鱼的族人。”
“一举两得,里外不吃亏。”
“你这孩子,还是心软。”
解了心中纠葛的荪歌,洒脱一笑“不重要。”
“我决定帮雅鱼时,心思也不算单纯。”
“棋差一着,人和不够啊。”
“试图去改变,结果不尽如人意,十之八九。”
“我进言助雅鱼归越,也不仅仅是圆她意愿,也是在为吴王夫差着想。”
“夫差,需要美名。”
就在这时,院墙外扔进了块大石头,好巧不巧砸在了荪歌脑袋上。
她已经天怒人怨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