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念啊?”
“这个念噫,一二三四的一。”
“那这个呢?”
“这个念吁。”
“这个呢?”
“嚱,东南西北的西。”
。。。。。。
“这个?”
“。。。。。。念豗。”
“哦,还有这个?”
“砯。”
“下面这个呢?”
“。。。。。。”
正做着阅读题的女生突然握拳,转过来,言笑晏晏和他说:“班长,你要不把你不会的字都挑出来,我统一给你标好,可以吗。”
生气了?
赫凯稀奇地看着她,觉得还挺好玩,还以为她是那种软柿子。
因为她是真的很怕他默错,然后会拉她下水。
每次默完,还要特。务传情报似的,暗戳戳地把自己的默写本递到他的手边,然后立马收回手,两臂交叠摆回桌面,腰杆笔直,目不转睛看着黑板。
赫凯额角搐了搐。
他幼儿园都不会这样坐着上课,这年代真有这种乖乖女吗。而且她是没看到这最后一排都把课本藏抽屉里奋笔疾抄吗?
所以后来有一次,他心血**,故意写错了一个字。
50遍罚抄一视同仁,即便她是语文老师的心肝宝贝也不例外。
于是她足足三天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本来两个人就不怎么说话,再一点眼神交流都没有,堪比发配冷宫。
所以后来他就乖乖背书了。
每天下午放学,她都会继续在教室自习到晚自习上课。
那时候教室没什么人。
窗外探进来梧桐树的枝叶,天边晚霞热烈得像一首情深意浓的诗。在国外长大,看简体字都费劲的少年就在女孩旁边背拗口的古文,不时还得问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