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施标来国公府闹事都是施嬷嬷打发他走的,活了几十年在这府中,施嬷嬷自然也是有两把刷子。还没等玉棠开口,施嬷嬷就说:“族叔也知道姑娘封了县主,您如今身无官职见了我们姑娘可是要行礼的。”
“我是他的族叔,小时候看着她长大的。”施标脸1横依旧还要摆长辈架子,可施嬷嬷却不惯着他。
“封姑娘为县主的是皇上,您依旧这么蛮横辱骂县主,那就是辱骂皇上。要是您有这个胆量就尽管在这里撒泼吧。”
施嬷嬷话音刚落,屋子里就安静不少。
只听施标小声的嘟囔,"只知道用皇权压人,算什么本事。"
玉棠在心中偷笑,她知道以势压人不好但这招儿用起来实在太爽,不用白不用。
施嬷嬷扶着玉棠坐下后,她就只喝着手中的茶也不开口说话。她这位族叔刚才那么辱骂自己,现在就故意晾着他。
有了施嬷嬷刚才的话,施标这次开口语气温和了些,他道。
"玉棠,你可还认我这位族叔?"
“族叔这是什么话,您又没从族谱上除名自然也是这个家族的1份子。”
这话乍听没什么毛病,可在施标耳中确实玉棠对他的不尊敬。又1想到自己每次来都被屋里这个老妇还有那管事打发了,施标心中又渐渐来气。
“那为何你不见我?”
玉棠觉得自己这个族叔真是的,明明自己心中都知道原因,却还要厚着脸皮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听嬷嬷说,您每次踏进府里张口闭口都在提我父亲生前留下的铺面和房产,我以为这些这些东西在我父亲死后已在族里说的很清楚了,况且我身子现在不好见不了客,族叔就多担待些我这个孤女。
1番话呛的施标无话可说,他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玉棠不给他任何机会,她瞧着施标嘴巴又想说什么,直接抢在他之前道。
“族叔心中想的是什么,我知道的1清2楚劝您别费那力气我是不会同意的。还有以后别再来这里打秋风。”
“父亲留下的那封信写很清楚,该分给族中的1分不少,旁的亲戚都不说些什么,偏偏您1直来抱怨不满。”
施标见玉棠1个小小女子却有这么大的威势,1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崔管事?”
“奴才在。”
玉棠盯着施标生冷的说:“去取2百两银子给我这族叔带走,以后若他来府中还是吵闹着要钱,就直接赶出去。”
施标用力的拍着桌子,大声道。
“你父亲尸骨未寒你就这么对待族亲,怪不得那徐家要和你退亲,若我是徐家也不要你这冷血之人。”
这些话在自己父母死后,玉棠已听的太多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崔管事也拿着那2百两银子过来了,玉棠起身对着施标说:“族叔拿了钱便快些走吧,以后就别再来了给自己留些脸面,不然我怕我真的会让人拿着大棒子打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