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道:“我在奇怪一件事。”
“没有陛下,也没有我。”
他们的不满却是由来以久的了,仆固怀恩每次作战奋勇不要命且不说,杀子献忠一事,总让他们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辛云京道:“我与陛下商议的是社稷的大局,而非臣子之私。”
他初时会告诉自己,不必在意此事,保持着平静。可又等了两日,他终是没忍住向看守他的护院道:“请雍王前来相见。”
“嗯?”
“形势不容乐观。”薛白不让他回避,开始直接说道:“史思明准备南下救安庆绪了。”
“想多了,你只是长得俊而已,这对李十七娘有用。”李泌道:“对我没用。”
“当然。”李俶连忙安抚,“仆固公忠心可昭日月。”
“这是自然。”
薛白道:“若是李亨得知这消息,你猜他是会大喜、认为我无力再追击他了,还是因社稷动荡而大惊?”
李亨勃然大怒,立即命李俶去控制局面。
李泌道:“回纥是来助大唐平叛的,你却将他们给平了。”
两人饮着茶,聊了些闲事。
“是,勤劳得像一群蚂蚁。”薛白道,“由此可见,史思明的势力不会弱。”
“岂会是取决于我?”
李泌反问道:“你打算落子于何处?”
“没有了,那故事老夫也是从报上看来的,就载到那里。想听,今日说一个张居正当宰相的故事……”
说话间,隔壁院墙里又响起了那老先生与孩童们的声音,李泌忍不住倾耳去听。今日却没听到故事,他们早早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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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泌思忖了片刻,几次启齿却又不说,最后道:“就不可能忽略钱粮去探讨这个问题。”
李泌微微滞愣。
李泌懒得与薛白争辩,想再追问后续的故事也按捺住了。
辛云京不敢回答,只小声道:“也许,陛下可稍做些退让?”
看过,他把情报摆在了李泌面前,也没说话,独自沉思着。
薛白便自顾自地说起当前的时局。
“你说,我考虑。”
“为何?”
但不退怎么办?李俶认为,只要坚守泾州,僵持下去,薛白很快也要自顾不暇。
李亨近来一直在提退往灵武之事,可张汀、李俶难得是一样的意见,都是万分反对此事。
李泌依旧摇头,他不是轻易就能被薛白说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