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终于信了。
她像是失去了生机般痛哭流涕地捂着肚子躺在地上。
「我的儿子!!」
「我当初就应该把你跟你大姐一出生就掐死……」
随着我背过身,一声巨响,她的身体被蛊虫咬出了一个血洞,死不瞑目地断了气。
我拿出手帕擦净了脸上的血污,冰冷地没有一丝感情。
「阿娘,等下去见到小妹,你可要替我问好啊。」
「她同我一样,不会放过你的。」
我随手将用过的手帕丢到了阿娘脸上,遮住了她看向我的双眼。
那手帕上还绣着小妹的小字。
10
「唔唔唔!」邬柏被我捆在角落,正不停挣扎着。
可任他将手腕磨破也挣脱不开绳子。
见他实在闹挺,我扯下了塞在他嘴中的破布。
「你别忘了种子还在我这!」
邬柏一脸得意,像是料定我永远也不找到种子,而有了种子的存在,我也不敢拿他怎么办。
我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邬柏,你这么了解蛊,你难道忘了,蛊母跟种子之间会有感应吗?」
我掌心赫然躺着的就是那粒种子。
邬柏脸色铁青:「你!我明明斩断了你跟种子间的联系!」
「那你倒不如想想,究竟是用谁的血肉在养育它?」
「谁才是那个主人呢?」
听完我的话,邬柏的脸色挫败下去。
没错,我体内的蛊虫早已被我驯化,为我所用。
而邬柏,只是一个下蛊人。
可我却是跟蛊虫朝夕相处,甚至寄生在我的体内才得以存活。
而我之前的顺从,只是在为下面的反抗做准备罢了。
邬柏早已不是以前的邬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