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想做什么,我们只是希望小老爷他收回成命。”包业平磕头。
“请小老爷收回成命。”一众衙役跟着磕头。
“爹爹,你让开吧,这点事情还不至于让我生气。”陶安安淡淡道。
她直起身子来,平静的看着每一个人,脸上是孩童该有的天真。
“你们可想好了?廖琦这个人我必定是开除的,如果你们想跟着一起走的话,也可以啊。我又不拦你们。只不过留下来的人,我会涨他们的月俸,走一个人,涨十文,走两个人,涨二十文,走十个人,涨一百文。”
陶安安本想大方一把,涨个十文二十文的有什么意思,但她穷。
而且这里的一文钱可不比现代的一元,购买力很强。
所以这些衙役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都心动了。
居然可以涨月俸。
而且还是根据走的人数涨月奉,其中就有不少人在想,要是其他人都走了,自己的月奉可以达到多少。
廖琦面色难看,他知道,此话一出,为自己求情的人,会减少,说不定会变得一个都没有。
“走吧,想走的也一起走吧。”陶安安挥手。
廖琦等了等,也没等到有人再为自己说话,他便站起身,沮丧的走出县衙。
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跟上。
等人离开之后,陶安安继续开口道:“我说话算数,现在走了一个人,剩下的人,月俸涨十文。”
“谢过小老爷,小老爷英明。”没人再提刚刚的事情。
他们和廖叔也不是过硬的交情,你指望一个老油子和谁有什么太大的交情么。再说,真要有什么交情,完全可以下衙了之后,请客喝上一顿酒就好。
“我就来和你们说说,我为什么开除廖琦,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初来乍到的,我还想着大家团结起来,一起把这县衙弄好,一起把这万平县建设起来,但是靠我一个人是不行的。”
这也是陶安安被刘贵在大门口那般对待,她事后也没计较的原因,手上无可使唤的人。
虽然爹爹可以做事,但是他毕竟没有任何工作经验,而且前任县令在工作上有没有漏洞留给自己,还不知道呢,她怎么能轻易让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