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敢多走,生怕祁屹真会要了她的命,只能直接跪在前院。
沈培然实在看不过眼,“姑娘,你不能再受风寒了!”
江晚渔摇头,眼中噙着泪,却忍住不让它掉落。
是她的错,她不敢哭。
没有按照祁屹约定的时间回府,她是该滚出去。
可就在刚刚,她连最后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除了留在祁屹身边,她无处可去。
她不能被祁屹赶走,唯有跪下求他。
沈培然知道劝不动她,只好上前与祁屹讲道理。
“将军,江姑娘方才……”
他的话还未说到一半,就被祁屹冷呵一声打断,“江晚渔,本将军的床还不够你爬?”
“将军,您这话是何意?我与江姑娘今日乃是初见,两人之间清清白白,您为何要如此揣度?”
“滚开。”
祁屹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抓起手边的双刀,朝江晚渔走去。
身上套着别的男人的外袍,还敢跟他提清白二字?
当他是蠢笨之人?
祁屹目光沉沉看着跪在前院的江晚渔,浑身散发着戾气。
“我说过半个时辰不回来,就滚出去,没听清?”
江晚渔没有回答,仍是低着头,双膝好似与地面黏在一起。
她缓缓从怀中掏出药包,颤着双手递过头顶,即便她一句话也没说,祁屹也能感受到,眼前的人有多害怕他。
祁屹莫名嗤笑了一声,拔出双刀其一,挑起她身上不属于她的衣袍,甩出府门外。
而后,冰冷刀尖抵住她的下巴,抬起,逼她直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