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怎么试?
试什么?
清晨的卧室里,刚结婚的新婚小夫人,超过界限的距离,近乎是不言而喻的,说不清的暧昧。
孟从南按在人后颈的手微张,片刻,才缓慢地把他夫人朝自己压了下来,速度并不快,每一分每一秒都留有了余地。
给了姜岁挣扎、拒绝、说不的空间。
但没有。
姜岁从头到尾都格外顺从,甚至微张着唇,还微微闭上了眼睛,仿佛他老公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理论上来说,他们结婚了,他老公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亲吻,拥抱,上床。
都是合法的。
直到孟从南吻上他,姜岁都没有挣扎,他半骑半趴在人身上,被亲得要呼吸不过来,面色越发烫红,眼睑都湿热成一片了。
尤其是他还年轻,没什么经验,除了记忆里的,身体上的性体会也只有过那么唯一的一次。
叫人揽着的腰都快在他老公滚烫的手掌心下塌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鼻尖呼出的气也越发绵长难耐,还不够,甚至要在亲吻的空隙里张着嘴巴去呼吸。
近乎是没过多久,就感受到自己趴在的地方被什么烫到,是雄性荷尔蒙在早上易起的冲动和反应。
他老公的。
姜岁忍不住往上爬了爬,太烫了,还隔着布料抵在他腿肉上时不时胀着抽动着跳。
甚至还一直在变得……
硬得硌着他难受。
孟从南下一句话就说得他脑门直冒热气,“别夹腿。”
姜岁被亲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托着腿肉往上抱了抱。
他们的亲密很沉默,但每一个肢体动作却又都是滚烫的,孟从南对他从来不会说太多的床话,更多的只是让他别做什么,要做什么,摆什么姿势。
看上去言简意赅,偏偏……
姜岁感受到钻进自己后背衣服里的指腹,带着粗茧,一路从他的腰背滑到颈肉处。
仅仅是这一下。
姜岁控制不住地哈出一口气,很难堪地呜咽出声,他紧紧抿住唇,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不对,不对,他不是想反过来逼问孟从南的吗?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他自己被栽坑里了。
姜岁去抓他老公的手,想拿出来,“别,别……”
孟从南有一滞的停顿,片刻,他松开了人。
姜岁有些蒙,没反应过来他怎么说了一个字,他老公就停了,跟吃错药了一样,又后知后觉想起来现在他和人刚结婚。
不是他说什么好听话,喊多少遍老公、daddy、金主,哭着求饶都不会让人停下来的二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