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说什么好听话,喊多少遍老公、daddy、金主,哭着求饶都不会让人停下来的二年后。
姜岁反应过来后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上后瞬间松了一口气,他忙不迭地从人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就想下床。
下一秒就被人攥住手腕。
孟从南低声问,“要去哪?
”
姜岁支支吾吾大半天,“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孟从南,“可以不去。”
姜岁大脑快烫当机了,“那,那我要去学校,我今天有课的,不能跟你……”
孟从南定定注视他片刻,看得姜岁腿肚子都有些打颤,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个理由站不住脚,他今天当然是没有课的。
也不知道他老公知不知道他的课程表。
姜岁咽咽口水,贴着墙根,硬着头皮进了淋浴间洗漱,等他出来时,看见孟从南坐在露台点了根烟,神色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只能瞧见火星子在指间隐约闪灭,配合着指骨上新戴上的银色婚戒,格外冷硬。
平复下情绪后他老公才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打开玻璃门重新走进来。
尼古丁的气息带着晨起冷风吹进。
明明风是冷的,却吹来隐隐的躁动。
姜岁抱着衣服去淋浴间换上,等出来时,孟从南恰好换完了西装裤,上半身近乎赤裸着,健身过后的精壮簿肌线条堪称流畅般的完美。
原本做多了真的不想再做的姜岁现在忍不住偷偷摸摸看了一眼又一眼,随后看人背对起他,就光明正大,大大方方地开始欣赏。
看孟从南披上衬衣,去淋浴间洗漱。
他们的交流近乎为零。
姜岁一边想着怎么破冰,一边在给人挑腕表,最后选了个深蓝钻表盘的。
等孟从南出来时,就主动上前,“我们结婚了是不是要定一些新婚规矩?”
孟从南低眉看他,“什么?”
姜岁踮脚亲人,“临别吻呀。”
孟从南的手上被塞进一块腕表,他的小夫人今天主动得不像话,亲完他后还说,“我喜欢看你戴这个,你戴给我看好不好?”
他应了声,边戴边问,“还喜欢我戴什么?”
姜岁举了举自己的手,“这个。”
他们刚新婚,他的手上还有婚戒。
姜岁又亲了亲人,“好了我先走了。”
说是要走,但姜岁其实等孟从南去集团后又悄悄摸摸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他老公的卧室书房里搜罗罪证。
他对着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地拍了照,顺便还顺走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