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呵了一声端着酒水略微弯腰的秦误推门进去,堂屋包厢里就又安静了一瞬。
满堂公子哥灼热的眼神全投在他身上,盯着他不放,怀里美人有所察觉,略微娇嗔着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而他们的目光却仍然难以脱离端着茶水缓步走进包厢的男人。
只要有眼睛,见过几个美人,审美正常,一眼就能知道,这个突然走进包厢的龟奴是个极品。
只怕是花阳楼顶顶好的阳倌儿,也没他一半。
公子哥们的目光更加炽热。
秦误唇角略微上挑,一座一座地绕过,弯腰躬身倒酒伺候他们,好几个公子哥愣着神,伸手想要抓他衣角,被秦误默不作声地躲过,衣袍擦过明亮地面,秦误准确地走到那个嗤笑他又冷言冷语浇醒了其他人的男人。
身形宽阔,气质散漫的男人身边也坐着两个美佳人伺候,勾腰搭背,好不惬意,秦误一端酒水走过去,她们看到秦误,识趣地从男人身边站了起来,秦误走到男人身边,略微弯腰给他倒酒水。
萧昶怀里无人,抬眼看到正在低头给他倒酒的秦误,秦误察觉他的目光,略微抬眼,两个人视线无声对上。
“……”
只有酒水倾落在杯中的声响在晃动,两个人相对无言。
杯中满斟,酒就倒完了,耳边安静下来,萧昶眼光灼灼,萧昶趣味盎然,轻佻道:“好貌美的龟奴。”
秦误微笑:“多谢爷夸奖。”
“爷,我来伺候你。”秦误端着酒水跪坐下身,直接坐到了那位容貌俊美,身形颀长的男子腿上,伸手勾住他的劲脖,指骨略微弯曲,他的眼尾褶皱上挑,丹凤眼在如豆灯火中映着勾人的韵脚。
他这种投怀送抱的行径看得其他人眼热,几乎恨不得以身替代萧昶,对秦误言听计从。
萧昶直接顺水推舟地勾了秦误的腰身,颠了颠他,挑眉问:“哦?只是这样伺候吗?”
“爷想怎么伺候?我都依你。”秦误伸出指腹,擦了擦他的脸。
萧昶却直接握住了他的手,向下覆过去,动作极其笃定,秦误听到了男人在耳边呼吸深重,醇厚的酒香气在鼻尖萦绕,烧得皮肤滚烫。。
“你应当这么伺候。”
“”秦误手心握了一手烫,雪白脖颈都烧红了。
“爷,你乱了。”
“美人在怀,我不是个废物。”
“腰可真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