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功夫,你怎么不去给沈瑜辅导功课呢?”
总裁办员工,瞧着他们帅气逼人的老板,一路骂骂咧咧,满脸嫌弃地走进电梯厅。
……
蒋天馈被人像剥洋葱般,剥了个精光,甚至做了全身ct,保证没有植入定位器。
全程眼罩、耳机、胶带缠嘴,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浑浑噩噩。
最后,他像一根雪糕,被直接丢进空旷的冷库。
这里没有日夜,没有时间,只有间歇起伏的电机,发出地狱般的轰鸣。
冷库没开冷冻,但架不住周围全是冷库,温度越来越低。
就在蒋天馈以为,自己要活活冻死在这里时,终于有人进来,给他盖了床棉被。
被子上满是死鱼的腥臭味儿,呛得人作呕。
蒋天馈沦落至此,也顾不上穷矫情,俯身低头拼命往里爬,边爬边呕,涕泪横流。
他想不明白,究竟是谁,用如此穷凶极恶的手段,打击报复。
明明甩掉了阿耀的人,骗过了死瘸子和老头,马上就要逃出生天,究竟是谁?!
蒋天馈愤恨地咬牙,瑟缩在棉被里,像只濒死的耗子。
他拼命回忆着被抓的一幕幕,堪
()称精彩绝伦……
蒋天馈过海后(),早就准备好新身份(),准备一路向西,走边境偷渡东南亚,再飞欧洲。
他用钱铺好了路,想了完全对策,一路都在换车,也确定把其他人甩得七荤八素。
但出海城的环线发生了意外,一辆装有化学物质的罐车,疑似发生泄漏。
当时,整个路段飘散着薄烟,空气中有刺鼻气味。
赶来救援与疏散的警车,呜咽瘆人的叫声,此起彼伏。
蒋天馈身份假造,经不起查,万一被怀疑扣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焦急着,四处观望,想要快速离开。
这时有辆工程车,司机也很急,跟人比划着出口有个修车行,后院的门能通到小路上。
好几个司机,跑下去询问,果然可以。
蒋天馈不动声色,仔细听着、看着,看他们开下去,消失在修车店里。
前面已经有交警在指挥挪车,他心怀鬼胎,最终决定,倒着开下辅路,朝着修车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