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您没事吧?”
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声音带着关切,就连他眼中的担忧都不似作假。
这个男人,自从薄霖跟他阴差阳错睡了一晚,两人就像是纠缠上了。
无论薄霖走到哪儿都能遇上他。
他是谢知微的情人,是繁凌的美术老师,是陆泽西酒吧里的酒保。
今天他又跟秦辞有牵扯。
那晚?
花简和秦辞的那晚又做了什么?
也像花简和他在海平酒店的那晚一样吗?
但花简根本不记得他,却还记得秦辞。
所以那晚对花简来说,只是普通到随意就能忘记的一晚。
进错房间,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一夜。
甚至连陌生男人的脸他都不屑去记住。。。
薄霖心里产生抑制不住的恶心和厌烦。
可此时面前的男人眼神干净,语气关切。
他敛下眼皮不再看。
花简皱眉,他不想惹这种隐形大佬。
所以在薄霖未回答他时,他很懂分寸地站直身子忙别的去了。
薄霖昂头干了那杯酒,辛辣全部进了肚子后,他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花简抬眼去看,最后一眼是薄霖上楼的背影。
“呼,总算都走了。”
花简将目光投向另一侧,那里已经没了舒尧的身影。
此时酒吧一楼的洗手间隔间,隐约传来一些声响。
UP装修的十分奢华,洗手间一直用进口的高奢熏香熏着味儿。
这是一种沉闷但又让人沉醉的香气。
舒尧头晕晕地闭着眼被一个男人撑着身子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