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花应连忙打住宾笑的话,道:“宾长老,你做你的,无须管我,我只是随便找个地解解闷,看着这儿热闹,就来了。”
说着便找了个位子坐下,也让南宫追一起坐下。
宾笑坐下来问那高鼻梁男子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不知几位是哪派人系?”
男子答道:“宾长老无须知道我等小辈,我们的目的只是他们二人,只要宾长老不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他日必以礼上门谢之。”
邳昼长听了慌忙对宾笑道:“宾长老,你千万不能答应他的话,不然我们两个尸殄荒野,死无葬身之地呀!”
那男子狠狠道:“你早知会有今日之累,何必当初!”
邳昼长不理男子,接着对宾笑说:“宾长老,事情是这样的,我与他嫂子蔓蔓,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相识,那时,蔓蔓还未嫁给他大哥,我们就已经相爱。要不是后来碍于家中长辈的强迫,把她嫁给那人的大哥,我早已跟蔓蔓成亲。
“事情还不至于此,那人的大哥竟还是个身体残缺之人,在半年前因病去世,他们两个始终也没留下孩子;这要是把蔓蔓休了也便罢,可他们那家人却死都不肯,硬是让蔓蔓留下来为他死去的丈夫守寡!
“再后来,我得知了蔓蔓的处境,开始了与她亲密接触的事实,这便有了后面我们……发生关系的事。”
说到最后,邳昼长垂下了头。
不过下一秒,他突然他又抬起头高声补充道:“但我们是两厢情愿的,我绝对没有强迫她,更不会有侵犯一说。”
那高鼻梁男子道:“你少在这里胡编乱造,扭曲事实!我大哥虽是个身体不健全的人,但他生前对蔓蔓却是极好,我的家人对她也很好,从来就没有强迫她留下,这些,都是可以去打听的!”
邳昼长驳道:“这些人脸功夫,谁不会做,倒是出自蔓蔓的亲口,才属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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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笑见双方又开始争执,于是开口道:“你们两方的话谁真谁假,暂且不去论证,既此事主要的牵扯人是‘蔓蔓’,那就应该请这位‘蔓蔓’出来,当着你们双方的面,下个结论。”
邳昼长忙道:“宾长老,蔓蔓在他们的施威下,又岂会实话实说!”
那男子道:“你放屁!我只怕你早已对我嫂子下了威胁,到时候出来当面指证时,倒戈向你们,到时,我家便成了笑柄!”
接着对宾笑说道:“宾长老,此时最好交由我们私自解决,一来不牵扯到你鹤顶门,二来也可保留我嫂子的名誉。”
宾笑心里暗暗道:“看来那方人并不想公开处理这件事,铁了心要除去邳昼长他们。嗯……这事或许并非只因那‘蔓蔓’这么简单……”
这时蝶花应忽然拍了拍南宫追,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南宫追听完后,忽然站起身来亮声道:“宾伯伯,尹叔叔,各位兄长大哥,此事在下定义之前,我有一事想提醒各位。”
南宫追环视一周,接着道:“过几天,便是我爷爷南宫开的诞辰,我不希望在这之前,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
一脸坚毅,南宫追铿锵而有力地说着。
一向不曾举办过诞辰的南宫开突然要举办诞辰??他的话,顿时引起了一阵沸腾!
而此时的不少弟子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南宫追突然大声喝道:“此事已定,休在议论!”
轰——
如雷贯耳,一下子,大殿内外的所有弟子都不禁打了个冷颤,都闭上了嘴巴。
他们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青年,绝对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