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青年,绝对惹不得!
高鼻梁男子这边的五人和邳昼长那两人,不由地一脸惊愕的神色看着南宫追,纵使他们修行境界在自己判断来看,要比这青年的修行高,但在青年那一副淡定而无所畏惧的玉容下,他们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就连宾笑都不由得对南宫追另眼相看,心中暗暗道:“虽他仗着一侧的大姑姑蝶花应,但这小子的底气,却是由心而生……果然是异象神童,与那些俗子终究有着天壤之别……
“不过,花应这么教他说,到底想干什么……南宫开平生除了举办过一次七十大寿以外,可从来没有举办过什么诞辰,难道她想……”
尹仕珪心里也惊道:“不愧是南宫大哥的孩子,这一点上,长鸣就比不了……”
“哎呀!小王八你做什么呢!”尹仕珪突然被一旁的尹长鸣掐了一把。
长鸣小声道:“你心里是不是又拿我和别人对比了,我承认小追的资质比我高,但你别总看不起你儿子好不好。”
尹仕珪一巴掌拍向长鸣的屁股,小声骂道:“给老子坐好!”
这时那高鼻梁男子忽然站起来道:“既然过几天是你爷爷南宫长老的诞辰,那我们更不应该在此扰着各位,还是最初的提议,只要贵门把我们两方送出鹤顶门,此后在外面不论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丝毫不会影响到你们。”
蝶花应拉南宫追坐下,又在他耳旁嘀咕起来,她此举光明正大,明目张胆,恨不得告诉所有人,南宫追说的话,就是我蝶花应教的。
南宫追听完后,又站起来道:“我门很尊重你的提议,不过……来者是客,几位暂且在我鹤顶门住下,一齐参加我爷爷的诞辰。过后,我再另安排人恭恭敬敬地送几位回去。”
那男子道:“小辈无名,哪有资格参加南宫长老的诞辰,恕不敢答应。”
南宫追嘴角微微勾起,转头问向了邳昼长两人,道:“那这两位大哥,可要参加么?”
邳昼长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不做丝毫犹豫,站起来便爽快说道:“少公子的邀请,敢不从命。”
高鼻梁男子一听,连忙急道:“少公子,你……你这是借机庇护他们二人!”
南宫追道:“这位兄长,我不知道你说的庇护是什么意思,刚才我说了,来者是客,我也当庭广众邀请了你,你却推辞不来,我一来不喜欢强求他人,但如果你改变了注意,当然,我一样欢迎。”
这男子竟被南宫追说的哑口无言。
男子气呼呼地坐回座中,一旁的一个女人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已成了笼中之鸟,现在只能暂且妥协他们,等诞辰结束后出了外面,再寻机做了那两人。”
男子无奈,只好暂且作罢。
事既已定,长老宾笑则让人分别带着双方去不同住所住下了,大殿中的人也都散去,此不必多说。
南宫追出到外面,问蝶花应:“大姑姑,我爷爷的诞辰确切是在哪一日?”
蝶花应道:“算上今天,还有五天。”
想了想又道:“不过你爷爷向来不举办诞辰,你那么突然地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我看你怎么收场。”
南宫追瞪大眼睛愣在原地,忽然感觉脑海中有一群羊驼略过——草泥马!
南宫追急了,急道:“大姑姑,这你教我说的,你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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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花应格格娇笑道:“我可没教你说什么,你可不要冤枉人。”
说着十步并一步,踏踏几下便跃过十多米高的一个屋顶,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