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无关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何况其他人?
辛佳蕊懵掉了,三姑娘傅归潆瞬间脸色惨白浑身手脚冰冷,当姐姐的终于从疼痛中有了点别样的情绪,傅经芙嗷呜乱叫乱动着要抗议,她再看不上现在的丈夫都不能受这个污名,可她浑身被绑住动惮不得,心头怒火冲顶,烧得她脸色又白又红。
“郡主,郡主你可不能这样随口胡说八道,”佘夫人脸色又青又白,呼吸有些急促:“我知道您与姑母有些矛盾,可再大的矛盾冲突都不能这样乱泼脏水啊!”
“这话也对,毕竟我还真不知道他们当年有无越轨之举。”傅归晚一脸想求辩证的表情:“我就记得傅副相让我为傅经芙请道册封为二皇子侧妃的圣旨。
圣上召见我们,明白的说‘如果怀了胎,去太医院领碗打胎药。’可能是圣上为了绝掉祖父的心思才说的狠话,并不能代表他们真有夫妻之实。
傅经芙是否清白之身嫁到你们家,二姑夫当然最清楚的对吧?但我也是好心想提醒一句,有些事能作假蒙混过关。
赵珩博那个人向来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有个女人送上门给他睡,他干嘛不要?虽然这有些不厚道,但也不能说他有错,本来也算人之常情,有便宜干嘛……”
“郡主!”
郡主她还在絮絮叨叨,佘夫人已然承受不住,身子晃了晃,胡乱抓着身旁之人的手腕,也不管那人是谁,满心只想问:“郡主你刚才说圣上说什么,求您再说一遍。”
“如果怀了胎,去太医院领碗打胎药。”
傅归晚淡漠的语气中充斥着冷意:“亲家夫人,我告诉你为何傅经芙对你们全家横挑鼻子竖挑眼没有一处看得上却会嫁到你家。
12年前,傅宗弼相中权家,要把傅经芙嫁给权家的嫡子,您看我祖父多会异想天开,把他的庶女嫁给当时掌宫贵妃的嫡亲侄子?
当然有原因的,因为老太爷太偏心,这两个女儿不仅她们自己一向以嫡女自居,府里也从来众星捧月般的捧着。
小的时候老太爷就让我们这些嫡出的全部让着她们,甚至让着辛姨娘一个妾室!偏心到这份上他当然认为他的宝贝女儿配得上任何人,没带考虑的让我求道赐婚圣旨来。”
整个凉亭四周寂静得落针可闻,唯有永福郡主冷漠的声音飘散游**:“我小半年没办成此事,傅宗弼他大怒,随便找个由头就重罚我。
那年我五岁,永远记得当时祖父有多冷酷多严厉,打我手心板还不够,更罚我跪祠堂,直到我认错才能出来。我从清早跪到天黑,跪了整整一天,不是他心软放我出来,而是圣上接我进宫。
我被他重罚之下,圣上大怒,亲自帮他挑女婿,明确规定让他在六品官人家选,所以他才千挑万选的选到你家。亲事出来,府里的老人都知道她们母女为推掉这门亲闹得多激烈,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都算小菜一碟了。
直到她出阁前,整个傅家鸡飞狗跳根本没有宁日,府里以为是无论如何寻死腻活都无用,所以傅经芙和辛姨奶奶认了,可不是想多了。”
归晚语调始终很平淡:“是傅经芙她攀上了二皇子,我相信她把清白之躯交付了,以此胁迫她的父亲推掉你家的穷酸亲事再攀上高枝。
当然傅老太爷动摇了,否则我也不能知晓还有这等内情;他让我帮着求道旨意,我便入宫向圣上禀告。
圣上把他召来,明白的说了那句‘如果怀了胎,去太医院领碗打胎药。’所以傅宗弼才死压着他的宝贝女儿和表妹小妾,傅经芙17岁时送她嫁到你家了。”
大姑奶奶傅经莲只觉浑身透着冰凉,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不仅她妹妹要完了,她肯定也得被牵连被婆家怀疑,还有她儿女们的亲事怎么办?
佘夫人丧如考妣仍然艰难的挤出笑意,每根头发丝都布满恨意,每个字都像在咬着那个儿媳妇的血肉:“多谢郡主相告。”
“这声谢在八年前我当得起,现在就不必了。”傅归晚再次转身,提醒道:“大姑奶奶,我相信你还有理智,所以你最好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明白的告诉你,把你生母打一顿甚至打死很简单,可皮肉伤哪里够?你们想害死我,被压着才不得不转变目标改为向个孕妇下手,出手就想让大嫂一尸两命。
既如此我何必再给你们留情面?我还可以告诉你,当年把傅经芙赐给二皇子为侧妃的圣旨我请得到,可你们对我毫无善意,我傻掉都不可能帮你们吧?
我再告诉你,我不动你姨娘,我让她尝尝自己作孽子女承担恶果的滋味,这回你这个妹妹先承担,下回轮到你,我会让你丈夫贬谪到极北苦寒之地,你带着儿女卷铺盖跟着走吧,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倘若你姨娘坚持不懈,接下来该轮到你亲哥傅经茂,然后是辛家,反正辛家有的是人,我陪得起,就怕她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