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刚准备出去问说法就听邬北哼笑了声:“没想?到宅邸建在深山老庙的地方,接收的外在信息却不少。”
她声音低低丧丧:“是吧,时髦得过分了。”
邬北问:“用不用?”
林觅软着声:“邬北,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邬北听不得她用这声叫自己名字,眸心稍暗,只恨不得当场把她拉到**弄一阵。
考虑到林府人多眼杂,存在被听墙角的可能性,今晚注定是个两屉性。爱道具的素夜。
两人洗漱完躺到**磨了会儿?,林觅搂着邬北脖子逗弄:“平时没怎么注意保养吧,喏小叔子你看,嘴唇有点干。”
她用的是“北子她嫂”的声音。
泞京地道方言以?软糯著称,撒娇的语调一润,听得邬北百般折磨,把不安分的小姑娘压在身下,黑沉沉的眼盯她许久。
“再这样我要你穿抽屉里的衣服了。”
威胁没有起到作用,林觅在底下哂笑:“那我也要逼你穿那件男款的,看谁最羞耻。”
邬北也笑:“怎么,欺负我只有一块布,你有两块?”
“可以?这么想?。”
邬北知?道林觅弱点在哪,手?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游走,到腰窝时,轻轻用力——
唇缝溢出一道尤为耻辱的声音,林觅双手?捂唇,顺着男生?手?臂空隙滚到另一侧。
臂肘撑在**半卧起,瞪他:“你戳我痒痒穴,太过分了。”
邬北双手?扶着后?脑,靠在枕头上,看到她乱糟糟散着发?丝的小脸,笑了:“知?道这样像个小疯子吗?”
林觅睨他:“还不是你闹的。”
邬北伸臂把她搂过来,声音吊儿?郎当的:“要在家里,我就不闹你了。”
他的尾音拖老长,林觅一下就听出荤色内涵,嘴缝漏气把头发?吹到一侧,小脸摆满无语。
“邬北,”她说,“你和我在一起不像人,像头发?情期的母狮子。”
邬北把她搂更紧:“为什么不是公狮子?”
这是林觅在动物世界纪录片中学到的冷知?识,母狮子发?情期一天会发?生?平均40次性行为,如果公狮子跟不上母狮的节奏,母狮就会咬公狮的蛋来刺激行为。发?情期结束之时,公狮的表情整个耷拉下来,体?力完全被伴侣透支殆尽。
现在那性别就像倒过来一样,林觅时时感到身体?招架不住,第二天下床大腿都是颤的。
邬北脸上是一贯的颓废又清醒,甚至比先前多了丝红润之色。
活生?生?一只吸人阳气的男妖精。
又折腾几分钟,邬北难得有心思聊起正事:“想?过以?后?干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