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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装作没看到一样离开了,不敢质问。现今他声名狼藉,我们林家现在是他唯一的凭靠,他不敢招惹。
想必江淩彦,早口得知世子曾送我回府的消息。
他在想对策,原本巴结的大都督突然对他闭门不见,他在官场没了抓手,若有我和世子私通的证据,这就吃定了我们林家,更是拿捏住了亲王府。
对他来讲,这是好事,在朝中是莫大的助力,!
而我必然再帮他一把,让这事变得更加如他所愿,万般皆利好于他。
晚饭时,江淩彦外出赴宴,我给陆离夹菜,辛苦她舟车劳顿、伺候夫君,能看的出来陆离胃口极差,强忍着吃了几口酸菜,便离席。
管家传话:“郎中来了,在后院老地方。”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没有走远的陆离听到,我假装神色慌张,手中的筷子掉落发出了声响。
日落后,外男郎中给女眷请脉送药,不合常理,不合规矩。
我连忙从小路赶至后院竹亭,郎中号脉后说我已无大碍,随后我们各自从怀中掏出一包物品给对方,相视一笑。
“下月初一,还请郎中前来我房中一叙。”我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通往西院的小路的竹影晃动的厉害。
“什么人?”郎中警惕。
“没什么,后院一直荒着,常有野猫出入。”我笑送郎中从后门出府。
我从纸包里拿出一颗枣子,细细品味。
回头看,竹影还在隐隐约约的晃动。
今夜无风,我却说了句:“风凉了,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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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竹林里的,自然是陆离。
她想看到的,我已然都让她看到了。
据我安插的眼线回报,当晚,江淩彦刚一回府,就让陆离地给截了去。
江淩彦刚被同僚一顿奚落,正值心烦意乱,被陆离一句话提起来精神。
“夫君,今晚我亲眼所见,林氏后院密会郎中,二人互赠了信物,她身体已无大碍,却又约那俊俏郎中,初一来府上相聚,绝对有私情!”
见江淩彦眉头紧锁,她更是添油加醋描述了我离别时如何恋恋不舍。
“离儿,我从未与她圆房,她手腕处的守宫砂已不见。原本,我怀疑她与世子。”江淩彦压着怒气。
“这短短几日,她就私会了两个男人?果真是进过窑子的女人,真脏。”陆离惊呼,尤其在窑子二字上加重语气,言外之意就是没发现的情夫,还不知道有多少个了。
江淩彦的脸色阴沉,仿佛被头上的绿帽子压得透不过气。
“淫妇!新婚不过两个月,便红杏出墙,乃七出之罪,要浸猪笼的!”他气得满脸通红,哑着声音,紧攥拳头,正妻私通,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陆离摸着小腹,故作害怕,转了一下眼珠。
“夫君,其实我已有身孕月余,胎相未稳,那贱人如此恶毒,会不会害我们的孩儿?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