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砚轻轻一笑:“您当初是三年抱俩,还不是拖到快二十六岁才结婚。当初喜欢您的人也很多,您为何一定要祖母?当初祖母都快要同别人结婚了,是您拿着锄头挖墙角,叫祖母怀了孩子不得不嫁你。”
“什么叫不得不嫁我?你祖母心里本就有我。再说,我同你祖母能同你一样吗?”陆行秋愤愤,“我喜欢你祖母这才迟迟不结婚,你这狼崽子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非要拖到一把年纪才结婚?到时候不怕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
“谁说我没喜欢的人?”陆怀砚揉了揉眉心,说,“上次不是同您说了,我有想要结婚的对象,您不要再给我乱点鸳鸯谱。”
陆行秋哼一声,这狼崽子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他还能不知道他的手段。
“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你以为我会信你说的鬼话?”他说着,朝陆怀砚一挥手,不耐烦道,“出去出去,看到你就觉得心烦!明天那顿饭你可以不回来,但过几天关家兄弟过来的那顿你别给我缺席!”
陆怀砚没急着出去,给老爷子换了一盏新的茶,说:“绍廷他们来是为谈两家合作的事,我当然不会缺席。Mia既然决定要来北城芭蕾舞院,自然是为了她的事业。您要是缺人陪您看京剧,我给您挑作陪的人。她那边您就别去打扰了,就算她出于后辈礼节想要陪您去看,您这做长辈也莫要耽误她的前程。”
陆行秋:“……”这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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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砚晚上推了一场应酬,不到十点便到了江瑟那儿。江瑟给他开门时,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
“管家下午已经将你的东西送了过来,我放衣帽间了。”
陆怀砚“嗯”一声:“怎么没吹头发,你小姑姑这没吹风机?”
“有,我正准备去找。”
吹风机就在浴室,江瑟刚翻出来就被他从手里夺走,男人直接抱起她往淋浴间走,“先陪我洗个澡?”
他嘴里问着话,动作却没半分商量的意思。
她被他扣在淋浴间胡闹了将近一小时,出来时,头发上的水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坠。
陆怀砚肩膀多了两个牙印,他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掀开浴袍给她看她的杰作:“刚刚是太爽了要咬,还是太气了才咬?”
江瑟眉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情潮,掀眸看他时,眼里还润着水雾。
两人目光交缠几秒。
陆怀砚说:“看来是两个都有,又爽又气。”
“……”
江瑟没力气搭理他,吹干头发,捡起被他剥在盥洗台的睡裙便回了卧室。
卧室的**摆着几份文件,陆怀砚上床时看了眼,眉梢微微一挑,说:“准备把你家酒吧的酒就做成酒饮推出市场?”
江瑟“嗯”了声,将那几份文件收起放回文件袋,“我明天同许舟姐见一面,把这事落实。”
陆怀砚将她抱入怀里,边玩着她手指,边淡淡道:“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江瑟靠上他胸膛,垂眸看着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说,“记没记得以前朱茗璃追过你?”
陆怀砚手上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道:“怎么?你要跟我算她追过我的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