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文之所以暴露,抑或是此子自己行事不慎的缘故。”
“至于是否有人提前通风报信。。。。。。”
“老臣相信两位殿下,相信大将军,更相信自己对皇上的忠心,想来绝不会做出这般吃里爬外之事!”
蒲思义本就是朝中有名的老好人,这几句话更是谁都不得罪。
当然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确实可能是许承文自己不小心暴露了。
只不过宁永年却不这么认为,心中明白一定是有人泄了密。
之所以会有如此判断倒不是说他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其实只是一种感觉。
但宁永年却对这种感觉无比笃定。
“老师,话不能这么说。”
摇摇头,宁永年轻轻叹了口气。
“项家辅佐我宁家已有五代,可项世渊不还是反了么?”
“再说许承文,此子并非什么愚蠢之辈,他定清楚自己若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我不觉得他会在如此性命攸关之事上出纰漏。”
“韩将军。。。。。。”
宁永年顿了顿,又看向韩兆。
“你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应当最懂得这个道理吧。”
“。。。。。。”
突然被cue到的韩兆一愣,知道宁永年这是要自己发言。
他沉吟片刻,然后抱拳沉声回答:“皇上,末将只是一介粗人,不懂得什么高深的道理,嘴拙舌笨,更不懂得该如何自辩。”
“臣只知道一句话。”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冀州之事即便真的是有人走漏了风声,那此人也绝不是末将。”
“还望皇上明察!”
“。。。。。。”
跟蒲思义不同,韩兆走的是光明磊落路线。
不管怎么样,反正这事儿肯定不是我干的,随便你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