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你别弄了!”隔壁天字一号突然传来一声男子的惊呼。
江神聆看向墙壁,她走到墙边,听了两声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招呼司湛过来一起贴在墙上。
司湛摇头,“非礼勿听。”
她指着淡黄的墙,笑道:“是观表哥。”
又听一女子娇斥道:“你别乱动了,让我看看,我给你换药。”
“真的没事,男子汉顶天立地——啊,疼额,太疼了。”
“气死我了,那老匹夫,他再敢打你,我就拦在他上朝的路上,掀了他的官帽,给他一顿毒打!”
“你怎可如此说家父,你怎能殴打朝廷命官,他是为了我,啊,你这什么怪药,越弄越痛。”
“我就不是为了你么?痛死你算了。”
司湛走过来拉江神聆的衣袖,“别偷听了,我们走吧。”
“好。”江神聆想,等晚些回府了,再向母亲打听下文,“现在去哪里?”
台上的武生正在对看客言谢,丑角打着锣鼓围着堂中要赏钱,欢呼热闹不止。
她蹙起眉头,“都怪你,一场戏终了,我都没有好好看武松打虎,光顾着看你去了。”
司湛拿她无可奈何,“是我之过。城西有夜市,听说晚上会放焰火,去看么?”
江神聆系上披风,兴奋地拍手,“好!”
十五日后,大军在北边摇河河畔扎营。
司洸巡完大营,回到帐中,他将腰间门宝剑取下,放在木架上。
火盆里燃着熊熊烈火,北边比京都冷多了。
侍从替他解下盔甲,司洸问:“有京都的消息么。”
肖佑拿起一旁的信封,“殿下请过目。”
司洸坐在虎皮椅上,拆开火漆封缄,甩开信纸。
他将内侍肖宁留在东宫,帮他盯着司湛,又留了几人帮他盯着江家的动向。
他一目十行地看过信纸,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