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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4页）
一个女子进入狱中。
她手臂上抓了一只鹰。
和鹰一起转头看我。
“片了他，我就能活？”
我说：“做得让我满意些。”
接下来，便是明湛的惨叫，和海东青振翅饱餐的声音。
我淡漠吩咐：“她做得我不满意，将鹰捉了饿几天，然后，把她和鹰关在一起。”
立即有人应是。
背后有女人凄惨大叫：“虞凌儿，你恶毒至此，我诅咒你永生永世，无论何世，身边都空无一人！”
我离开的步子微停。
“这诅咒，我早就想过，重生这么久早就不在意了。”
我迈步，走出牢外。
有人在等我。
他的头发还只是一层青茬。
我问：“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
明澈身上的，甚至重过我的。
他说：“我早已还俗，算不得破戒吧？”
迎着天边熹微的光亮，他执起我的手。
“我把要你母亲命的人杀了，也把害了我母亲的人杀了。”
“诏书我也拿到了手。”
“你是直接要这天下，还是走个流程，我当了皇帝后，再把天下拱手送给你？”
方才的诅咒，好像被破开的天光晒融了。
我一直以来的担心，也随风散了。
我还以为，见不到他蓄满长发时的样子呢。
我说：“不急，今日晴好，先散散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