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洗个澡再来的,傅甜一句别浪费我的时间,我冷不丁就来了。
都是陌路人了,还在意什么形象。
“那个……你待会儿离我远点,又脏又臭,熏得人恶心。”
傅甜像驱苍蝇似的,在我面前嫌弃地挥舞了几下。
我难堪得抽了口冷气。
虽然心里想着不换衣服,来之前还是用帕子擦了个澡,身上都是香皂的香味,哪有她说的腥臭味。
没再为自己辩解,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7
“哦,对了这个东西,还你。”
我晃眼朝地上看了看,是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玉镯。
一岁的时候,父母车祸去世被送到孤儿院。
园长妈妈说这是我身上唯一的信物,应该是我父母留给我的。
从那以后,我把这东西看得比命都重要,从来没有轻易给人看过。
直到傅甜给我求婚那天,我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像傅甜那样出手就是几十万的绝版款。
可是我仍然想给她最好的,所以那天我郑重地将玉镯交到了傅甜手上。
原本以为会是最美好的开始,结果到头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美梦而已。
“你看**嘛,我刚才递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有拿好。再说了一个破镯子能值多少钱,大不了赔你一个好了。”
傅甜不耐烦的耸了耸肩,似乎在嫌弃我太过夸张,引来了旁人的围观。
不过此时此刻,女人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从地上捡起手镯,小心翼翼地包好。
“不用你赔,我只希望给江甚做完手术后,我们别再见面了。”
傅甜冷冷扫了我一眼。
“求之不得。”
傅甜给江甚找的是A市最大的私立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