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动?”
“真不动。”
棠袖半信半疑地放平腿。
她明显对他不甚放心,在他褪掉她罗袜时,她身子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被制住。再然后她道袍下摆被往上撩开,露出里头的中衣。
中衣同样单薄。
甚至无需撕,仅凭月光就已能隐隐约约看到更里面的风景。
陈樾一眼判断出她今日穿的浅红色。
这个颜色很衬她。
照旧是没撕,陈樾将中衣裤腿一点点卷起来,卷到膝盖上方寸许处即停,并未继续。他活动十指,一脸心无杂念,好似真的要正正经经给她疏通经络,棠袖满意了,暂时放下一半的心。
她上半身向后一靠,双腿放松,静等疏通开始。
陈樾没叫她失望,很快从足底疏起。
已经五月,即便入夜也暑气不散,再等等便要开始用冰。因着先前的打坐,棠袖体温不很高,几乎是他手才捧住她足,她便觉得热,再按几下,又酸又痛又爽又麻,温度也更高,一双雪白玉足肉眼可见地泛红,秀色可餐。
陈樾没餐。
甚至他表情都换成清心寡欲,仿佛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都没有。
棠袖另一半心不由也放下。
她忍住酸麻闭上眼,随他的节奏调整呼吸。
不多时玉足结束,陈樾手沿着向上。
棠袖打小娇生惯养,一身的细皮嫩肉,嫁给陈樾后亦是养尊处优,滋滋润润,此刻陈樾看着掌下这双腿,纤秾合度,骨肉停匀,漂亮非常。
漂亮得他终究没能忍住,扛着被棠袖踹脸的危险,低头对那白里透红的膝亲了口。
他的。
闭目中的棠袖好几息后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偷袭。
她立即睁开眼坐直,伸手掐住他,一张芙蓉面比被偷袭的地方更白里透红。
她恼怒道:“不是说疏通?”
陈樾没辩解,只心中暗叹。
虽然亲这处也算暂时解了渴,可这都第四次了,怎么他还是没能亲到最想亲的地方?
她难道就不想吗?
视线在那不白,但是格外红润鲜嫩的唇上流连一阵,陈樾赶在棠袖更恼怒前看向她眼睛,坦诚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突然就没能克制住。”
棠袖一听就懂了,他之前那么淡定全是装的,他一直在压抑。
……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