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一脸色有些难看:“二皇子并未受伤,只大公子不见了,因当时对着大公子去了。”
孟鹤之神色一沉:“这便麻烦了,到底是真丢了还是被人撸去了,就无可分辨了。”
卸一点了点头:“是,将军就是担忧这些,所以特派小地前来与公子知会一声,让您尽快安排人在京中查找,将军这边已在南城搜找起来了。”
孟鹤之站起身来对着夏添道:“传我的话,让京中各个掌柜都仔细辨查,再寻人在北城去找。”
“欸!小的这便去查。”
孟鹤之想起什么来,对着卸一道:“让将军派人暗中盯着戚府。”
卸一点了点头又问:“那沈家?”
孟鹤之眯了眯眼睛看向他:“我来。”
唐缇丢了一事,孟鹤之未免唐霜担忧,片刻都不敢耽搁,卸一一走,便让夏添去送信,约他们午时凭栏阁一聚。
沈舒安准时准点到的,他进屋便瞧见了孟鹤之,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寻我?”
孟鹤之目光细细在沈舒安面上打量,见他神色清明,眸光澄清,并无半分忐忑模样,他垂下眼眸道:“等他到了再说。”
沈舒安点了点头坐下,两人等了约莫半刻钟,栢楼才姗姗来迟。
栢楼进屋看了眼孟鹤之,吞咽了下道:“怎么了这事,我午觉睡得正香,便被夏添搅醒,紧赶慢赶的还是来迟了。”
话是对着沈舒安说的,意思是询问他出了什么事,沈舒安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疑惑。
孟鹤之给他们斟了杯酒才道:“二皇子府昨夜遇刺,唐缇丢了。”
呼应一落,对面两人神色都是一惊,尤其沈舒安神色尤其难看。
他咬了咬唇道:“你是怀疑我?”
两人之间因为沈重阵,关系几乎濒临崩溃,脆弱至极。
栢楼神色神色复杂地眼两人,按住沈舒安道:“冷静些!他没这个意思。”
沈舒安却是站起身来道:“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孟鹤之蹙眉看向沈舒安道:“叫你来,我只是想问问,你父亲昨夜可曾出府,家中可带人回去,并未觉得与你有关。”
沈舒安神色一黯,栢楼忙又见他按在了座位上。
栢楼深吸一口气皱眉看向沈舒安:“你近来怎么回事,脾气一点就炸,也都没说什么,你如此下去,这兄弟还能不能当!”
沈舒安沉默不语,只是看向孟鹤之。
孟鹤之抬眸道:“我从未怀疑过你。”
二皇子与沈重阵的关系,还是他自己与他们说的,但凡他想倒戈,也不会与孟鹤之说这样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