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傅温文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配不配。
傅家的家风一贯都是,想要,那就不择手段地抢回来。
至于配不配,管他呢。
“我早晚要杀了你。”
陆周月说道。
傅温文侧了侧头,打量着她的眉眼,喉结滚动,阴茎硬地生疼。
他舔了舔唇,低头抿了个笑:“嗯,在此之前,我会先杀了席星洲跟你的狗,傅家会拉着你们全家一起陪葬。”
“今天是个好日子,你想不想看席星洲跳楼。”
他察觉得到。
陆周月在他提及席星洲的时候情绪是有些不一样的,微弱的,抛出恨意的犹豫,仿佛在下着什么定论。
哪怕是一秒钟的犹豫,这对于博弈来说也是致命的。
现在,陆周月已经输了。
他很开心。
没人不喜欢当赢家。
没人不喜欢当赢家的赢家。
……
傅温文想过他以后第一次做爱会是什么地方。
没办法,少年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清心寡欲才是假的。
他想,一定不是宾馆,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夜总会。
或许是他家,棉花被子上有着阳光的味道跟女人的香味混合着,等着把小女朋友送回家,他一个人躺在被子里还能温香睡个好觉。
他稍微有点庆幸今天是运动会,没人会突然来到教室里。
“怎么这么急,我如你意了?你该不会想让我操你,想很久了吧。”
陆周月把人扯着进了教室里随便找了张凳子把人推上去,跨坐在他身上就开始扯着他裤子上的腰带。
傅温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