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似乎喝醉了,被一个身材雄壮的随从搀扶着从天香楼内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没一会儿工夫,他就被随从搀扶着上了一辆马车,身边除了这一个随从,再没有其他人。
“也是,都这么大岁数了,又是县令,出来喝花酒自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因此只带了这么一个随从,这个随从肯定是他心腹中的心腹!是不是去天香楼里打听打听这老家伙的相好是天香楼内的哪位姑娘?”赵俊生心里如是一番八卦。
马车启动之后,赵俊生注意到躲在天香楼外墙拐角处的花木兰突然蹿出来悄悄的跟了上去。
“什么?木兰来天香楼是为了常海?她跟着常海做什么?”赵俊生心中疑惑更甚,他想了想立即起身远远的吊在花木兰身后。
过了这花柳巷之后,大街上的光线就变得比较暗了,偶尔有店铺内和居民房内传出灯光都非常弱,不过好在此时天上有月光照下,还能隐约看见马车的背影。
这时赵俊生注意到前面的花木兰突然加快了速度,快速靠近马车,动作轻盈又灵巧的蹿了马车。
“木兰该不是要劫持常海吧?”赵俊生被自己看到的这一幕吓了一跳。
果然,花木兰腋下夹着醉醺醺的常海从马车车尾悄悄溜了下来,也许是她带着一个人下车有些不灵便,落地时声响稍大了一点,这引起了前面赶车的随从的注意,那随从扭头向马车车尾一看,看见常海被一个黑衣人夹在腋下离去。
随从当即大吼一声:“大胆贼人,快快放下我家老爷!”
话音刚落,那随从就从马车上跳下,迅速向花木兰追来,赵俊生想了想立马躲在街边一一棵树下。
花木兰腋下夹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常海从赵俊生前面经过,追上来的随从也如同一阵风一样从他身边经过。
“这事玩大了!木兰到底想干什么?”赵俊生心想,立即跟在他们身后快速追了上去。
常海的随从一边追,一边大喊:“贼人快快放下我家老爷,否则被某家追上,必叫你不得好死!”
沿街店铺和居民房的百姓们肯定有人听到了这随从的叫喊声,但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这年头并不太平,谁都不愿意惹事。
但是随从不停的追击,不停的喊叫,很快引起了夜间巡逻队的注意,一队巡街的兵丁从一条小街上跑出来。
花木兰带着一个人奔跑,身体的负荷很大,她跑了一段知道无法摆脱常海随从的追击,只能停下来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常海放下,然后转身面对追上来的随从,从背后拔出了宝剑。
随从追上来喝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挟持我家老爷?”
“死人不用知道这么多!”花木兰用低沉的声音说了一句,提着宝剑向那随从快速刺过去。
“咦,你······你是花······”刺过来的宝剑打断了常海随从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