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米外的666号包厢里,说好的“有几个朋友”,其实只有营销经理和何有亨两个人。
营销经理问道:“何哥,我们不去帮忙就算了,您还让我吩咐会所保安不要干涉。您的朋友能应付得来吗?”
何有亨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道:“安心啦,小场面而已。这种能让许哥在美女面前大显身手的好机会,我求都求不来,怎么可能让你们去阻止破坏。”
营销经理还是有些担忧道:“我是怕有个万一,毕竟那是七个人哎。秦愤最近几年也是膨胀嚣张得很,要是下手没轻重,伤到许爷或他朋友,我们怕承受不起您那位许爷的怒火!”
何有亨笑了笑,道:“你小子是怕你老板到时候拿你当替罪羊吧?安啦,有许哥在,没有什么万一。倒是这个秦愤——”
何有亨顿了顿,冷笑道:“叠马仔秦是新的儿子而已。牛逼吹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沪上皇’了?敢惹我许哥,过完今晚,我自然会收拾他。”
营销经理也是心思玲珑的人,面露敬佩赞叹道:“能让何哥您这样厉害的人这么尊敬,这位许爷一定极为了不得!”
何有亨赞赏地拍了拍营销经理的肩,道:“你看吧,秦愤他们很快就会被扔出来了。”
秦愤七人已经被扔出了888号包厢。
秦愤自然不肯站在那让许仙打一棍,另外六个青年虽然心里畏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于是许仙无奈,只能三两下就打趴所有人,将他们扔出了包厢。
当然,秦愤的左手还是挨了一棍,骨折断裂,没两个月绝对好不了。
“都说你们走错包厢了,好好请你们出去你们非不走,还要劳累我扔你们出来。真是没有礼貌!”许仙倚在门口,居高临下看着横七竖八的七人,随意道。
秦愤的小眼睛露出愤恨与不服,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声,只是咬牙爬起,和另外六个青年,一瘸一拐地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大家自然也没了兴致,而且本来也玩得差不多了,时间也到了凌晨三点,众人便也散去了。
与来时一样,王浩然三人由代驾开车回去,许仙、苏玲珑和秦娆同车回去。
“许仙,没想到你还会武功!你跟谁学的武功?什么时候学的?”回来路上,苏玲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许仙平静说道:“很多年前,我在逛街时,遇到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他说我与他有缘,并且还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于是便送了本武术秘笈给我,又传了我心法口诀。我觉得那秘笈还有点意思,有事没事也会练练。”
苏玲珑瞪大眼睛,一惊一乍道:“这个老道士叫啥?后来你还见过吗?”
许仙一本正经道:“见过呀,他死时我就在他身边,他叫张君宝,又叫张三丰。”
苏玲珑还有点懵,估计喝了太多酒,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喃喃道:“张三丰,张三丰,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
此时秦娆已经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苏玲珑也回过神来了,气恼叫道:“好呀许仙,你又胡说八道骗我!”
许仙仔细瞄了瞄后视镜,又从副驾座上转过头,深深看了苏玲珑一眼,温声道:“你困了,休息一下吧。”
苏玲珑迷迷糊糊也觉得又困倦了,许仙给她盖上外套,她一下子就睡着了。
夜风习习,魔都的夜景如同一幅幅画卷,从车窗外掠过。
远处高楼大厦的灯光和滨江道路两旁的路灯闪烁,像是星空降落在大地上。
黄浦江的江水无声,江面无波,似也已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