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是他。
万幸,是他。
这么多人里,她唯允许他慢慢挤入她的封地。
邵衍想着,眼底便汪了一层薄泪,好在宝知只一心一意享受着,无从顾暇。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撞下,女孩发出一声哭叫,小腹不住抽搐,不断积累着酸胀,只等爆发。
满满迭加至顶点到来时,那根不断肏弄的肉棒骤然撞上花心,趁着那处不备,竟顶入寸许。
“你爱我。我知道的,你瞒不过我。”男人骤然在她耳边说道。
宝知浑身一颤,双眼紧闭,香汗淋漓,全身不住蜷成一团,就这般毫无征兆地丢了。
浑身不着片缕的宝知在他笃定的言语下好似被真正剥去伪装,不知所措地袒露出真正的自己。
他会伤害她吗?
她会因此而被诟病吗?
“呼呜!”
在巨大的恐慌之中,她猛然睁开双眼,却感花道绞着物件不断抽搐。
宝知呜咽着,一面哆嗦着手指揉弄眼睛,一面伸手去探,却被邵衍捉了个正着,被拉着十指相扣。
昏暗的床帐内弥漫着女孩身上的甜香,其中混杂着一缕药材的清凉。
“宝知。”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同她解释。
宝知却不知为何,心底生出无限怅然。
是梦。
竟是梦。
为何失落?
知晓之人是梦中人。
她须得承认,真为一场好梦。
邵衍却不知,如同狸奴一般,黏腻地将头贴在妻的心口。
如此,耳边是强有力的噗通声,脸颊挨着软腻,鼻息间皆是少女独有的甜美气息,唇只一努便可吻到雪顶红樱。
邵衍心中再次喟叹,不怪自古枭雄一怒冲冠只为红颜——温柔乡,英雄冢。
就这般躺在她的怀中,邵衍便有一种错觉,好似自己正被宝知爱着。
心情真好。
男人温热的脸颊不住蹭了蹭相贴那处雪腻,饶有兴趣同宝知絮叨。
“我翻书找了好些小字,可是总是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