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月却懂了,沉声道:“你在这里等着我,我也去收拾下行李,去去就来。”
柳氏感动的梨花带雨,这消息一传进王府,那些侍卫侍女便都走的走,逃的逃。
她挺着七个月大的孕肚,极为不便,盛家大房,三房的人只顾着收拾自家,哪里有人想着她?
江弦月此刻对她来说,就如同救世主一般。
江弦月快步走进屋内,搜罗了一番,将一些贵重的、大的物件,全都装进了储物空间里。
又收罗了几件素布衣衫,几个白面馒头,两个水囊,用布包起来,打成了一个包裹,背在身上。
紧接着她来到了书房和厨房,凡是她看见的,都被她装进了空间里。
她一想到要被莫名其妙跟着流放,全是那昏君的锅,去搬空国库的想法莫名涌了上来。
可转念一想,且不说瞬移的次数和距离限制,说不准她要当场被逮,就算真搬走了国库,狗皇帝能做的,还不就是从无辜百姓的身上重新搜刮回来?
她还是有做人的底线的。
她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被秘密传进宫中的盛煜安就回来了。
但却是被禁卫军给推回来的!
他唇上毫无血色,脸色更是惨白,下半身的血渗透衣衫,若不是胸口起伏,真要以为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煜儿!你别吓娘啊!”
“二哥!呜呜呜。。。。。。”
柳氏身体颤抖,哭成了泪人。
在她身边,冲过来一名三岁左右的男孩。
男孩的身后,站着聚集过来的大房、三房两家,一个个都面若死灰。
消息竟然是真的,他们真的要被贬去流放了。
大房云氏和其女儿盛秋月当即就哀嚎起来。
“我们的命怎么这么惨啊,老天爷,我们何其无辜啊!”
“呜呜呜,娘,我不想被流放。。。。。。”
江弦月充耳未闻,不动声色的探上盛煜安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