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的操穴男人像一只得到奖励的大狗狗般撒起娇,他抬起刘野早就脱力的腿,牵着它们盘在腰间,斜上的姿势让穴肉将肉棒再吞吃深些,软韧的腔肉咬住巨龙贪婪吮吸,温热的淫水一滩滩浇灌在男人最敏感的蘑菇头上。
“偏心的阿野,给我吧,给我好不好,嗯~”
身后的男人不甘示弱地抱紧刘野,他的肉棒抵在后穴也不好过,粉红的棒身因为欲望不得纾解涨得通红,棒身上鼓起的青筋诉说着他的难耐,后穴是那么紧,与前面不相上下粗大的棒子饶是再用技巧也只挤进去头部,里头是那么湿软,外头残留的棒身便有多么痛苦。
他的唇细细吻过刘野蒙住的眼,亲过浪叫的唇,一点点哄着,一点点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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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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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国本,你阻难其事,丞相参劾你不忠,罪当灭族。朕不忍,准你一死,恩遇有幸,汝当斟酌,钦此。”
传诏的朱内官嗓音尖尖细细,很像自己老家那只被狗咬过后阴气旺盛的公鸡。秋立在他身侧,俯首看去,高高矮矮的人跪了一圈,蒙田将军脸上盖了一层烈焰喷过的火,从脸红到脖子。
扶簌公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却还云淡风轻地笑着,这可事关生死啊!!
公子的嗓音真好听,就像夏日竹楚深处的清风,像泉水冲击孤石
帐篷上空藏了一大片乌云,一直往下压,一直压。
“长公子、蒙将军、快领旨谢恩啊!”
秋的耳朵仿佛被谁塞进去一根细长的指甲“咯吱~咯吱~”一个劲儿的挠着耳壁丝丝锐利的痛楚传来。握住剑把的手掌心湿润,心脏在胸腔里来回滚跳。秋咽了咽口水,用眼角的余光窥探。
许是朱内官早早进宫去了势的原因,一把年纪了皮肤都松松垮垮的吊着却还唇红齿白的,朱内官生得高,现在更高了,高得快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边缘见到他松垮皮肉裹住的下颚。
在明亮的烛光中秋的眼神发虚,她感觉身旁站着的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传旨的太监,只是一把锋利的要人性命的剑。
“儿臣深谢母皇圣恩。”
秋听到了公子的回答,在圣旨即将交到他手里那一刻,朱内官尖细的嗓音提了起来,自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大胆!蒙将军这是要抗旨吗?”
“唰唰~”
白花花寒凉的锋芒,兵器出鞘的冷光晃的秋眼睛疼。
她拔出了剑把尖嗓子的朱内官护在身后,秋老虎早翻了去,这样子的鬼天气哪里会热?可秋就是很热,她整个人仿佛浸到水里再捞起来,衣袍挤一挤能倒出大盆水来。喉咙里灌了火,烤得人发干,她拼命嚅动嘴唇却发不出声。
背后的朱内官,尖声尖气虚张声势,她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背后的颤抖,可从秋肩上伸出去指责的手活像灌溉的水车用力。他在她耳边怒骂着,秋的脑子嗡嗡的。她的目光穿透了对峙的人群,穿越了群山、飘在山顶。
她看到了浓白的雾气,看到连绵不绝的云层,就是见不到太阳。
“来人啊,将此等冒充天使假传圣意的贼人一并拿下刑罚伺候,定要她们口含鲜血吐出真相来,速速传令三军,原地整顿,待审过贼人后,即可开拔。”
“是”
“得令”
便有持刀剑的兵士走向前来预备捉人,秋的腿跟灌了浆糊似的动弹不得,她的眼睛四处乱窜,掠过越来越近的脚步,见到有人掀了帘子进而看清外头的深黑。
“你们这是造反,你们这是谋逆,你们怎么敢,呜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