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花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两个铜板儿,一阵惆怅,他都成亲了,身上连一个铜板儿都掏不出来。
唯一的两枚还是妻子早上临出门塞到他手里的。
看来以后得去码头找个扛货的活计攒钱了。
贺春花叹了口气,又往他娘离开的方向跟了去,跟上还能给他娘提东西,不然他再去干什么呢?
他又没钱。
婳婳一边逛,一边打听粮食的价格,她看着大家都背着竹筐,找了个空巷也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筐子,七八十年代的背篓,爷爷强制她存下的。
走进粮铺,买了二十斤白面,花了她七百文,买了二十斤大米,花了七百二十文。
看来粮价不便宜啊。
杂货铺子也得逛逛,油盐酱醋,得买,碗盘,得买。
肉,得买。
一通下来,又出去两百文。
看看衣裳铺子,鞋铺子,衣裳,忍忍。
鞋,必须买。
原主这破鞋她得扔。
婳婳看装样子的差不多了,这才从空间里搜刮出一些能用的东西出来。
尤其是家里那传家宝似的破锅,必须得换,还要一个锅烧水,一个锅做饭。
不然水里一股子涮锅水的味儿,她根本就喝不下去。
两口大锅,一把筷子,还有一些布料,必须做个窗帘门帘。
可是取出来以后她就傻眼了,这么多东西,她怎么拿到城门口去?
难道她还得取出一辆手推车?
婳婳发愁的看着人群,后悔她将大儿子给支开了。
更糟心的是,她发现贺春花手里一个铜板儿都没有。